来到谢珺珺住所，是个一室户型的公寓楼，里面设施还算齐全，就是有点拥挤；在这逼仄的空气中，暧昧的味道在蔓延，张万牛感到有尴尬，手足无措，像抱着谢珺珺又感觉不妥，谢珺珺内心有点矜持又有点不安，所以也不主动说话，张万牛感到不自在于是要起身告辞；
“我先走了，以后会所那种地方就不要去了，这种钱真的不能再赚了，幸好做的不久，没有什么人知道，明天我再来看你，会给你一笔钱，你以后就做点正当的生意吧，趁着年轻再找个好男人嫁了。“
谢珺珺瘪瘪嘴道：“嫁什么嫁，现在谁稀罕一个带孩子的女人；再说不去会所上班，又有什么正当生意好做呀，要来钱快的，每月至少有三四万的收益有么？”
张万牛回道：“每月三四万？你每月必须要赚这么多么？还是什么原因？”
谢珺珺道：“你不知道女人要富养么？以前大手大脚惯了，突然变穷了一下接受不了，每月开支省不下来，另外还要养女儿，还债。”
张万牛道：“一月三四万，除非上海金领，高管有这个收益，要么就做生意，要么就搞投资，要赚钱快也只有做生意，搞投资；可现在好赚钱的生意都被垄断了，非法的生意又不能做，而且普通的商品生意投入也不小。做生意么也是要讲求投资回报率的，现在暴利的生意几乎没有了，偶尔一个风口你追不上，普通的生意没有一定的规模是赚不到三四万的；没有资源没有本钱一下想赚三四万可不容易。”刚说完，转念一想女人还是有本的，可这个本如果没有用好可能一生尽毁。
谢珺珺道：“普通的生意根本没法搞，我尝试过，实体店网店都做过，都不好做，都赚不到钱，现在市场成熟了，顾客也精明了，100块的生意也要货比三家，竞争太激烈了；实体店被网店冲击的一塌糊涂，网店么没有好的产品没有有特色的产品也很难卖，而且现在成本也不低，流量费广告费等等。”
张万牛道：“没有特色产品，大众货确实难卖，普通的商品生意只能走量拼价格，混个饭吃可以，想发财太难了。”
谢珺珺道：“是啊，现在赚钱怎么这么难，一直打工也不是事，又累又烦还赚不到钱，做生意么也是熬，而且亏起来快的很，搞不好背了一身的债。”
张万牛道：“人生最难的是第一桶金，赚到第一桶金后只要不玩的过火，不急速扩张，不要野心太大还是不容易跌到的；而没有本钱没有资源，想做生意赚钱就难了，因为任何行业都有个门槛，都有一个基础成本，当你的生意没有达到一定的规模就很容易亏钱，熬不过成本线怎么坚持的下去呢？现在好做点的投入低点的也就餐饮还可以搞搞，开个面馆或包子铺是可以赚钱的，可惜又太苦了，投入也不小，而且都不懂行，你肯定不适合。”
谢珺珺苦闷道：“我这么一个女人，工作只能做做前台或者助理，做不了有技术含量的活，所以工作的希望是没有的，靠工作赚大钱是不可能的；想做点小生意么，也只会卖服装，可服装店竞争太激烈了，根本赚不到钱，最多只能糊口，可现在老公去世了，还有孩子要养，还要债务要还，而现在资产什么都没有，除了卖自己还能干什么？”
张万牛看谢珺珺说的伤心，又是那么无助，于是抱着谢珺珺道：“珺珺，你是个好女人，我不允许你再去会所了，我不能看着我的女人去会所做这种事，从现在起，我会帮你的，经济上你不用担心，每个月三四万的一点问题都没有，但我想，授人与鱼不如授人与渔；要不我教你炒股吧，只要学会了按我的方式去操作我可以保你一生衣食无忧。”
谢珺珺满脸不信道：“炒股不就是赌博么，赌博还能保一生衣食无忧，你以为是当公务员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