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万牛叹道：“哎，说来话长，总之惹上风流债了，找不到人倾诉，于是就想让你帮帮我出出主意。”
陈晓娟道：“什么风流债？不会在外面弄出个小的来吧。”
张万牛笑道：“不是一个，是两个？”然后又将钱秀英相关的事说了一遍。
陈晓娟道：“你还挺有本事的呀，一下弄两个，关键是确定是你的么，不要傻不啦叽得当冤大头？还有你咋就让她生出来呢？”
张万牛道：“其实我也不是很确定，关键是她也不只有我一个男人呀，人家也风流着呢，当时那种情况我好意思问是谁得么？我是不敢问不好问也不敢确认。”
陈晓娟扯着张万牛的下巴笑道：“你呀，风流快活的劲头哪里去了，色胆包天的胆子哪里去了，现在娃都快满周岁了，还不敢确认，你是怕担责呢还是担心后果承受不起呀？”
张万牛红着脸道：“她执意要生，我确实没有阻拦，也没有权力阻拦，因为真不知道是谁的，不能确定是我的怎么去阻拦，当时也确实没法确认；因为一旦确认了，她提要求怎么办？我总不能和她结婚吧。可现在更不好确认了；当时怀孕的时候不敢确认，生的时候不敢确认，现在去确认这是什么事呀。”
陈晓娟道：“你呀，躲是躲不过的，没有确认就赶紧确认吧，确认后就赶紧处理好问题，既不要留遗憾也不要心怀忐忑。”
张万牛道：“这一认，后果太严重了，弄不好会搞的妻离子散的。”
陈晓娟道：“那你想怎么办，现在想到后果了，风流快活的时候咋就没想到呢？就这么拖着，就眼睁睁的看着小孩被遗弃。”
张万牛道：“所以头大呀，既不能认，也不想看着小孩被遗弃，哎，谁知道弄成这样，钱秀英也变得太快了，为了个小鲜肉，就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陈晓娟道：“刚才你还说我开窍了，你自己还没开窍呢，人始终都是自私的动物，刘邦为了保命，连自己的子女都可以扔下车；武则天为了斗倒情敌，自己的亲生骨肉一样杀了，女人为了鱼水之欢，哪里顾得着什么子女呀；现在只是把他们当累赘。”
张万牛道：“女人太善变了，自己的亲骨肉呀，说放弃就放弃；刚生时还想着靠子女养老，想老有所依，老有所伴，现在呢，一有新欢，就把他们当累赘，就要摔包袱，真是自私的可以。”
陈晓娟道：“男人不自私，为了一时之欢，擦屁股就溜；天下谁人不自私，有权有势的想着世袭罔替；有点小权的就将权力价值发挥到极致，就连看门狗都张狂的想捞；自私乃人之本性，看不透这一点还怎么玩股票，你以为主力拉升股票是为你抬轿，给你做嫁衣？一切都是利益，而且是短期利益所需；只有站在短期利益角度考虑问题，大多数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张万牛道：“道理是这个道理，自私是人的本性，就如人性本恶，人天生就要考虑自己的利益，为自己的生存和发展努力，可也不能翻脸太快呀，去年还口口声声要把小孩养大，好好培养，现在就要抛弃。”
陈晓娟道：“抱怨解决不了问题，要不我帮帮你吧，你知道么，现在上海老年人为了争着带小孩，很多都打起来呢？”
张万牛道：“为了带小孩打起来，有这么夸张么，带小孩就那么吸引力？”
陈晓娟道：“两亲家因为带小孩闹矛盾的多着呢，你说他带的不好，他说你带的不好，争来争去就是为了自己带小孩；上海的老年人孤独呀，除了广场舞，麻将什么的，又没有什么娱乐咯，外面旅游总去也没什么意思了，而弄孙之乐是什么都取代不了的，有的老人为了带小孩甚至逼着子女离婚，分居的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