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紫看张万牛操作完后就问道：“可以叫下一个来面试么？”
张万牛道：“操作完了，叫下一个吧。”
应聘者进来后张万牛打量了一下来人，带一副近视眼镜，中等身材，头发稀松，预计有三十好几了，于是就按照程序问道：“程先生你好，先做个自我介绍吧。”
应聘者答道：“我叫程思远，程咬金的程，思考的思，远方的远，1972年出生，大专学历。。。”
待程思远自我介绍完毕后，张万牛问道：“程先生阅历丰富啊，不但国企干过，欧美企业，港资，台企也干过，私企都干过？能说说他们各自的优劣么？”
程思远道：“欧美企业么是外来客，客随主便，因而他们最遵循国家制度，不管是国家法律法规，还是地方规规行业准则；用人制度也是最规范的，该给的一分钱都不少，一律按劳动法办事，不管是加班费还是各自补贴；薪水高制度透明刚开始确实挺舒服的；但他们有个最大的缺点就是不信任我们，处处防着我们，核心机密基本都不会透露给中国人，技术是严格保密的，商业机密也是严格控制的，我们永远都是打工的。”
阿紫道：“也不一定吧，也有部分国人进入道外企高层的，记得有本很火的书，一个女的，从清洁工干到了微软总裁。”
程思远道：“是有这回事，但不过是装点门面而已，少之又少。老外对国人最大的不信任就是因为国人爱贪小便宜，爱拉帮结派；刚开始我们报销的时候，都是把单据一贴，把数据一算就可以报销了，可现在不行了，因为虚报的太多了，假发票也很多，整多了，老外就不信任我们了，就开始各种规范了，比如出差费用，每天差旅费限额，住宿费餐费也是限制，规定标准，每个级别都不能超过标准，超过了就要自己付钱。”
张万牛道：“国人都是这个德行，不能过分信任，一旦没有制衡就无法无天，想尽办法多贪多占。”
程思远道：“最关键是违规成本太低了，发现假出差假报销，最多被开除，还可以去别的公司上班；而在国外是行不通的，一旦贪小便宜被抓住，可能就很难再找到合适的工作了，甚至有可能坐牢。”
张万牛道：“国情如此没办法呀，港资台资怎么样？”
程思远道：“港资台资相对比较规范，但都比较抠门，工资普遍开的较低，尤其和台干比差的太远了，因为差距太大，所以都干的没意思。”
张万牛问道：“那国企和私企呢？”
程思远道：“私企么，就是不规范，裙带关系重，老板一个人说了算，可七大姨八大姑的又管不好管不住，说是老板一个人说了算，可执行起来又太差，对外人更是把承诺当放屁，答应的事往往都做不到，说好的升职提成奖金到时候都要打折扣；国企么就是混日子的，拿着国家的资源，胡吃海喝，会多报告多真正干事的太少，反正不是领导的，也不是自己的，爱怎么玩怎么玩。”
阿紫道：“程先生经验丰富啊，怎么会看上我们这个小公司呀？”
程思远道：“现在行业发展太快了，我看贵司是做网络营销的，这应该是个行业新趋势，我比较看好，所以乐意一试。”
张万牛道：“程先生的能力和资历足够胜任我司的岗位了，不过想问下程先生对薪水有何要求？”
程思远道：“对薪水么，我要求不高，但希望有发展空间能有想象力，我在意的不是一时的月薪，而是年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