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六点多，张万牛在南通濠河边一高档餐厅订好包间就用短信将地址发给钱秀英。等待时间，看那濠河风景，曲曲折折迂回激荡，犹如一个天然美女曲线。
不一会，钱秀英驾着小轿车来到餐厅停车场，看那红色小轿车走出一个阿娜多姿的丰满女人，精干的职业装换成了包臀小紫裙，褐色墨镜下浅蓝色的吊带裙将一个成熟的女性展示的魅力非凡。
张万牛看的呆了，连忙过来迎接大驾。
张万牛恭维道：“钱姐今天的驾势颇有大女明星的风范咯。”
“女明星，此梦远去，不提也罢，现在我是职场女王，哈哈。”钱秀英不无得意道。
“是，女王陛下，请。”张万牛毕恭毕敬道。
两人坐定，钱秀英开门见山道：“小张啊，我看你人不错，有素质有分寸有悟性；姐姐就交你这个朋友，和你聊聊职场之道和业务之道。”
“幸蒙钱姐垂青，小生不胜感激，洗耳恭听姐姐教诲；”张万牛边谢边对服务员道，
“上菜，上酒，边吃边聊。”
“职场要避虚就实，懂么，这是姐姐工作十多年的血的教训。”钱秀英故作高深道。
“避虚就实？如何避虚就实，小弟还不太明白。”张万牛不懂就问道。
“你工作最大的愿望是不是想升职，想加薪？”钱秀英反问道。
“就是啊，工作这么多年，还是个普通业务员，脸上无光啊，名片都不好意思派出去，人家不是主管就是经理要么是总监，可我想想还是个底层业务就感觉老没劲了。”张万牛抱怨道。
“你看你，还是做业务的，这点面子都放不下，怎么做好业务，做业务最重要的就是放下脸，人不要脸则天下无敌；我们公司很多业务员让他升职都不干，宁愿做业务，知道为啥么？”钱秀英叹道。
“这是为何啊，哪个员工不想升职啊，升职这么好的事都不干？”张万牛难以置信道。
“你知道为什么很多当官的不愿意升官么？因为害怕挪窝，一挪窝就容易事情败露，还有就是到新的山头要重新打江山太难了。你知道曹操为什么不称帝么？因为怕目标太大，成大家的攻击目标；业务员升职，如果很多核心业务都要放手给别人，利益又享受不多，挂个销售经理的头衔却管不住人，管不了具体事务，一个空头头衔又什么用？”钱秀英解释道。
“一个空头衔确实没人在乎，你们公司的销售经理没点实权么？而且销售经理不算挪窝吧，山头也还是那个山头，销售经理一般权限都很大的，把握着定价，出货，排单等权力呢。”张万牛回道。
“有实权，可有限，上头还有总监，总经理；夹在中间的销售经理只能带带新人，很多老业务根本就不甩他，老业务掌握着核心客户不吊销售经理太正常了，很多老板为了客户关系稳定，对老业务都让着。”钱秀英道。
“一个销售经理成了培训经理；如果薪水又涨不了多少，自由度又有限，那确实没多大意思。”张万牛叹道。
“这还在其次，重要的是业务丧失主动权，很多具体业务失去控制权，分给了下属业务；那么从中就得不到什么好处了，你要知道，业务得核心永远是业务，业务经理也是业务；没有业务做支撑终将一败涂地，成为摆设，成为空架子。”钱秀英回道。
“诚如卿言，我大悟也，此后将不再纠结于职位问题，踏实跑好业务。”张万牛心悦诚服道。
“第一个问题解决了，第二问题；做业务得核心是什么？”钱秀英接着问道。
“做业务得核心？不就是把产品卖出去，让客户付钱么？”张万牛有点不明所以的回道。
“此言差也，做业务的核心，不在产品；产品是领导和老板考虑的事情；业务员做业务要讲究功夫在诗外。”钱秀英道。
“功夫在诗外？”张万牛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