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团长也不客气:“白大夫,你终于像个大夫了,以前一点不像,倒是像个军火商。”
乔有志也笑了。
楚团长告诉乔有志,人已经找到,并拿出两张照片。
一张是乔有志上次带来的,第二张是华夏军找到小斯顿在战俘营拍的。
从照片上看,小斯顿精神不错,戴着华夏军帽子,穿着华夏军衣裤,手里拿着网球拍,战俘生活有滋有味。
乔有志语无伦次的表达感谢,心里说:几十万美元到手了。
楚团长介绍:“找到的小斯顿,确实有些困难,这小子用的假名,被俘之前把脖子上的狗牌都扔了,登记的名字叫威廉姆斯,在战俘营,这小子也不刮胡子,不洗脸,拿着照片,都很难辨认。”
能把他找到,还多亏一位米军战俘,刘易斯上校。
乔有志跑了后,刘易斯非常郁闷,连个说话的也没了。
新战俘营,占地面积更大,也建了篮球场,可以打篮球,也能打网球。
时间一长,刘易斯一个人无聊,也下场打打篮球。
刚开始,战俘都是混着打,反正说的是同样的语言。
一个搅屎棍子出现打破了这种局面,澳国袋鼠兵一个少校,叫福德,这小子认为他应该是战俘营的领导者,什么事都该听他的。
他把打篮球的战俘分成两队,一队是不列颠与澳国,另一队是米军。
米军也生气,你一个少校狂什么,我们还有一个上校呢?
刘易斯成了米军战俘的主心骨。
可是这里是战俘营,不是谁的军衔高谁就受尊敬,反而相反,对方会疯狂嘲笑你,堂堂一个上校成了俘虏。
刘易斯经常受到福德等人的讥讽,慢慢的,攻击从语言上升到肢体动作,打着打着篮球,就动起手来。
刘易斯上校动作比较笨拙,年龄大,军职高,活动少,以往米军多少让着,此时是两个国家之间较量,别说让着你,千方百计想着收拾你。
澳军俘虏下手最黑,用胳膊肘膝盖,重击刘易斯上校。
这天福德居然直接把刘易斯撞个跟头。
米军战俘再瞎也看出他是故意的,大声斥责福德。
刘易斯把篮球砸到他头上,骂了句:“果然是罪犯的孙子。”
福德气坏,他最不能接受的就是别人说他是罪犯后代。福德曾经去不列颠留学,期间表现良好,受到表彰,便请求学校帮忙调查,他的曾祖在不列颠的情况。他以为,凭他的聪明才智,祖上应该是光荣的。
结果吓一跳,他的曾祖父是一名调戏女性的犯人,在不列颠坐过牢,出狱后,死性不改,将一名少女打晕,欲行不轨再次被抓,直接流放到澳洲。
而他的曾祖奶奶,也不是善茬,是个小偷,屡教不改,被送到不毛之地。
这件事对福德打击很大,也受到不列颠学生的嘲笑,完成学业,接着离开不列颠。
后来参军,打过倭国,再来到半岛,最终走入战俘营。
今天刘易斯又提到罪犯后人,福德的愤怒如火山爆发,大吼一声扑向刘易斯,抡起拳头就打。
米军军官一看,怎能容忍他们欺负上校,上去围殴福德,澳国战俘与不列颠战俘,也不能看着自己的兄弟挨揍,也下了手。
双方混战,打的头破血流。
华夏军战士鸣枪后才控制住场面。
刘易斯眼眶被打的裂开,躺在屋里,想哭也不敢流眼泪,一流泪伤口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