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军战士普遍烧伤,但是毫无畏惧,枪弹与手榴弹,来回交错,山石崩裂。
杨机枪的捷克打的枪管冒烟,子弹不能连续射击。
米军指挥官早盯上他,指挥一个火箭筒打过来,杨机枪急忙躲避,还是被炸飞。
乔翻身冲过去,发现他的后背往外渗血,中了几颗破片。
杨机枪苏醒,伸手拽那挺捷克,气得眼珠子喷火,机枪的枪管被炸弯,单发子弹也打不出去了。
乔翻身说要给他找一根新的枪管,杨机枪知道,已经没有新枪管了。
米军士兵冲上来,战士们上刺刀。
杨机枪大吼着冲出去,抡着那挺不能发射枪弹的机关枪往米军脑袋上砸。
米国兵打了滚,狼狈躲过去。
杨机枪身上受伤,嘴里鼻子里往外流血。
米军士兵呼啦一下冲上来。
杨机枪被围住,笑着扔下机枪。
米国大兵感受到战胜华夏军的快乐,突然发现,杨机枪解开上衣,腰间插着的手榴弹在冒烟。
米军士兵惊恐吼叫着四散躲避,还是被手榴弹的破片咬住。
乔翻身在手榴弹爆炸同时,端枪冲过来。
一口气打光枪里子弹,他的枪法准,老侦察兵不是白当的,刚才躲开杨机枪手榴弹的米军,乔翻身的子弹送他们见了上帝。
乔翻身已经找不到杨机枪的身体,哪怕是一部分,只有那挺炸弯枪管的机枪,沾着鲜红的血迹。
“啊!”
乔翻身胸膛要爆炸,怒吼着用刺刀挑开米国人的胸膛。
三排与一排的阵地上,战士们与米军肉搏,米军死战不退。
斯隆团长非常满意,命令三营e连出击。他的小算盘是,三路出击,先与华夏军打成胶着,之后派援兵猛攻华夏军二排与一排的连接阵地,这里最薄弱,华夏军兵少,米军加强攻击,华夏军很难派出增援,到时,米军突破一点,华夏军必然全线崩溃。
米军的算计挺好,华夏军明明白白。
连长回到二排阵地,听枪炮的动静,感觉不对劲。
指导员回来:“米国人加强了对一排二排之间的进攻,这个位置有一个大豁口,米国人眼珠子还挺毒。”
连长笑了:“就他们,还玩中间突破,去他大爷的,这都是我们玩剩下的。”
华夏军别看只有一个连,也留了预备队,还埋伏了重火力。
预备队差不多一个排,迅速上来。
别人都打了好几仗了,预备队在后面听动静,战士们憋得直蹦。
命令一下,排长还想动员一下,结果被战士撞到一边,气的排长破口大骂:“小兔崽子,他奶奶的,等等我!”
华夏军藏着的重火力,三门迫击炮也上场。
斯隆团长派出的增援兵力,刚跑到山脚下,华夏军的炮弹就落下来。
米军一时没反应过来,还以为是米军的炮弹。
事后米国人检查了一枚没有爆炸的炮弹,确实是米军的炮弹,迫击炮也是米国的,不过是华夏军发射的,这些迫击炮是当年支援大队长的,后来成了华夏军的宝贝。
米国人的炮弹炸米国人一点不讲情面。
米国人立即反击,拖来两门榴弹炮,对准华夏军的迫击炮阵地狂轰十几分钟。
华夏军的迫击炮阵地早就转移,华夏军炮手都是战场上活下来的,腥风血雨咋活下来的,打完就跑,不给你反击的机会。
华夏军迫击炮转移阵地的间隙,米军蜂拥着冲上阵地,几乎要突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