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息间,右手掌心红点消失不见,疼痛和瘙痒好似没来过。
项瓷笑了,灵泉水可以恢复伤口和疼痛,自然也能恢复这种小红点。
项龄凑到她身边:“你笑的很奸诈。”
项瓷笑的更灿烂:“爷高兴,不服气,那你给爷笑一个。”
项龄:“……”
能占到项龄便宜的项瓷,恨不得高吼一声‘大河向东流啊,天上的星星参北斗’,然后就听到项龄道:“爷爷,小七她自称是我的爷爷。”
项瓷:“……”
项老爷子沉着脸盯着项瓷:“跟你三哥学的?等你三哥回来我得揍死他。”
项瓷惊的心肝儿乱颤,连忙摆手:“不是,爷爷,不是三哥教的,是我说错话了。”
项老爷子听着蝗虫的暴雨声,心疼地里的绿色,听到项瓷的话,幽幽道:“没事,说错话了你三哥挨打。”
项瓷目瞪口呆:“为什么是三哥挨打?”
“你大哥二哥回来也可以替你挨打。”项老爷子淡淡道。
项信松去余家村报信,项信榕去白家村报信,两人此时都没有回来。
项信柏虽然也没回来,但他最扛揍,已经预定了挨打的名额。
项瓷耷拉着耳朵:“别,我以后再不说了。”
项老爷子也没在这件事上纠缠,他就是心情不好,想和小七来两句缓解一下压力。
项瓷掐了一下项龄的手臂,咬牙切齿:“你害三哥挨打。”
“是你不是我。”项龄得意挑眉,“还自称我爷爷不?”
项瓷磨牙:“你可以叫我爸爸!”
“爸爸?”项龄一脸惊愕,“这是什么称呼?”
又占到便宜的项瓷,眉飞色舞:“咱们俩的秘密称呼,你谁也不能告诉,知道吗?”
项龄满脸严肃的盯着她:“项小七,你得意的表情在告诉我,这个称呼有点不对头。”
项瓷不敢再和她掰下去,立即转移话题,对项老爷子说道:“爷爷,蝗虫密集过去了,咱们可以出去了吧?”
刚才的蝗虫密密麻麻的让人头皮发麻,现在蝗虫往远处飞走,只留下掉队的蝗虫,到处乱转啃食绿色。
项老爷子凑到窗户纸旁往外看,点头:“可以。”
项瓷迫不急待的打开堂屋大门,抓起早就准备好的斗笠戴上,拉上脖子上的围巾遮住口鼻,拿起旁边的网兜,冲入掉队蝗虫中,如捕蝶一般捕捉。
“让你吃,让你吃,打死你。”
项瓷一边捕捉蝗虫,一边嘴里叨叨个不停。
这些黑色有拇指般大的蝗虫虽然不能给人吃,但可以给鸡吃。
而且她们在这里灭杀一些蝗虫,就能给后面的村子多留一株稻谷。
再者,这些掉队的蝗虫不灭掉,留着它们祸害他们吗?
项婉凑到项瓷面前,压低声音:“刚才你和小五说的话我听到了。”
项瓷微怔:“所以?”
“爸爸是什么意思?”项婉紧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