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斗什么听了他的意见,怎么斗就得听仪宾的。
父王,您认为妥否?”
朱华奎还是挺看中自己女婿的,想到他要是不傻,就应该不会选择直接放对,遂点了点头道:
“好,世子考虑的周全,就照这样来。
张千户,你还有什么说的?”
张其在忙抱拳道:
“只要是比武,末将什么招数都接下。
末将还是那句话,郡马爷如果敢下场,末将饶他一只手!”
朱华奎又对着王国梓道:
“仪宾,你可要下场一试身手?”
王国梓也拱手一礼,开口道:
“小婿要护住郡主,尽孝父王;今日纵使不敌,也不能失了出手的勇气!”
朱华奎听了王国梓的剖白,激动的道:
“好!
今天的比试,点到即止。
谁要是先破坏了规矩,就别怪本王无情!”
说完,他还意有所指的盯着张其在。
张其在气的几乎要吐血!
淦!
待会谁先出损招还不一定呢,这老糊涂怎么就揪着自己不放?!
麻蛋,你们还真是一家人!
最终,他在楚王的逼视下,还是选择了妥协,抱拳道:
“末将领命!”
……
楚王府的西北部,设有一个演武场,是给护卫准备的。
王府里的主子都是精贵人,自然明白武功不用会贬值的道理。
不过,看到演武场中杂草丛生的样子,也能明白这些护卫多半都是些职业混子!
此时,楚王带着众人来到了演武场边的高台上。
这里视线最好,比武场中的情况可以一目了然。
……
王国梓见对面的张其在士气正盛,有意挫其锋芒,遂开口道:
“张千户,你能在战场上全须全尾的下来,实在不得不令人钦佩你的……”
张其在以为王国梓是在示好,轻蔑的道:
“下官已经答应了王爷,会点到即止。”
然后,他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继续道:
“郡马爷放心,你现在说话好听些,我待会下手也会轻些,保证不打死你!”
王国梓含笑摇了摇头,继续高声道:
“张千户,你误会了,我可不是在夸你!
你能活着走下战场,我最钦佩你的是跑得快!”
“什么?”
“你看看你视为荣耀的伤疤,全部都在背部。
真正的勇士,都是用胸膛直面敌人的刀枪,而将后背留给袍泽!
这些勇士的伤疤,多是在前胸,那才是真正的军功章!
像你这样的逃兵,跑的得有多快,才能苟活;又是坑害了多少袍泽,才留有命在!
你,张其在,根本就是一个懦夫!”
这声懦夫在空荡荡的演武场中不停回响,直震得张其在和高台上观战的人都是一个激灵。
王府的长史听后,更是用手比划了几下,然后一脸气愤的道:
“好好好!
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
张其在,你根本就是自己很怕死,遇事当乌龟!
王爷,这种人可不能留在身边,早晚成祸害!”
世子朱凤文也皱眉道:
“本以为他只是一个鹰视狼顾的小人,没想到还这般歹毒!
父王,长史所言极是,这种人留不得!”
“……”
张其在被王国梓揭穿老底,有一刹那的失神,继而才暴怒道:
“你该死!”
说完,他目眦欲裂,不管不顾的从旁边的兵器架子上拔出一把雁翎刀,就泰山压顶般的向王国梓劈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