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湘云当着他的面儿，换上职业装，也没觉得有什么，感觉一切很自然：
“有件事我早就想问你了！”
“什么？”
常青稳住心神，说道。
“就是公司提拔的人，为什么都是副的呀？”
“就这啊！”
常青挑挑眉：“如果让她们坐了正的，提升空间不就少了吗？让她们做副的已经是很大的提拔了，然后上面那么多职位又都空着，对他们来说好像就在眼前一样，还不得拼命干啊，用人就是这样，有钱拿还有希望升职，才能把动力拉满。”
“你真坏！”
“这不是坏，这叫用人之道！”
两人又说笑几句，然后并排走出酒店。
姚师傅已经在门前等候了，车里还有袁大姐跟李玲玲。
见常青跟陈湘云一起从酒店里出来，坐在副驾的袁大姐有些惊讶。
跟两人打了个招呼，也没多说。
常青率先打开后车门，手抚车顶让陈湘云先进，这个动作她经历过。
但还是觉得心里很暖，车后座还有李玲玲，见常青开车门，笑着打了招呼，往里侧挪了挪。
帮领导开车门，李玲玲觉得没什么，自己也会做，可是挡车顶的动作，还是让她心里觉得异样，
【这常青到底是什么人啊！】
【韩总在的时候，基本上常青说什么就是什么，韩总从来不反对，而且两人举止很亲密。】
【这个陈总，好像对常青也很依赖，公司里的事，好像也都是按常青的规划在执行。】
【而且每次开会，也都是常青在主讲，两位老总好像摆设一样，一次都没主持过会议。】
李玲玲是最早来的，对公司比别人了解的更多，种种现象让她觉得，常青才是公司最大的boss。
常青所在的这个区，叫做金城区，位于整座城市的南边。
而大学城位于金城区的南边，然后继续往南出了郊区才是科技园，这中间直线相隔十几公里。
路上常青开口打破沉默：
“那个李部长！应聘的人多吗？”
“多！太多了，到今天早上，已经有几百封邮件了，没想到找工作的人那么多。”
李玲玲手扶前方座椅后背，侧头看着常青回答，她感觉说话时不看着领导，是对领导的不尊重。
“有多少技术人员？”
“技术部是凯哥自己发的，我不太清楚。”
“哦，你那边也就招几十个人，既然这么多就好好挑挑，估计大多都是有工作的，只是见我们给的待遇好，权衡着值不值得跳槽罢了。”
这种现象很正常，在这个时期，大学生找工作还没有后世那么难，待业率不是很高。
科技园里正是上班儿的时间，路上行人很少。
来到办公楼前，门口站着十几个人。
男的常青只认识张凯，女的只有两个看着面熟。
“陈总！常总！”
张凯打招呼，后面几个也是点头打招呼。
女的是销售，被李玲玲带过来五个，九个男的里有三个是张凯的同学，另外五个是张凯同学的朋友。
“走吧！我们进去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