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衡和其他两名成员对着路修远和刘猛发出嘲笑,他们兴奋地享受着对俘虏的掌控。其中一个人拿起路修远的脸,狠狠地扇了几个耳光,发出清脆的巴掌声。路修远嘴角溢出鲜血,但他依旧保持着坚毅的目光,没有给予对方一点满足的表情。
王衡冷笑着,拿着水幕遮面的御水伞,站在两位被擒的弟子面前,仿佛赏玩着手中的战利品。他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嘲弄和轻蔑,对着刘猛和路修远说:“看来你们的高傲终究还是要被打破,而今天,就是你们败北的开始。”
路修远躺在地上,周身被绳索牢牢捆绑,手脚无法自由。他感到储物袋里的天雷符如同沉重的希望,却又无法触及。嘴角残存的血迹在寒光中显得苍白,他狡猾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思索。
尽管受困,路修远并未丧失机智。他大声喊道:“我与你们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何痛下杀手,想要血藤液我给你就是。”他试图通过言语挑起对方的犹豫,找到一线生机。
王衡冷笑,将一只脚踏在路修远头上,他的声音在森林的阴影中显得尤为阴冷:“谁叫你惹了不该惹的人,贾仁道长让我向你问好。”这声音宛如地狱的低语,使得路修远心头一沉。
瞬间间隔仿佛漫长,路修远清醒过来,意识到一切都是玄幻子的阴谋。他明白,杀人越货、宗门内难以行动,便派人在野外设下埋伏,无所不用其极。这个曾经的同门,如今变成了他最大的噩梦。
身体虽被束缚,路修远的头脑却在飞速运转。他尽力寻找突破口,希望在眼前的绝境中找到一线生机。同时,他试图以言语稳住自己的内心,保持冷静,毕竟眼前的敌人已经掌握了主动权。
路修远躺在地上,怒火中烧,虽然身体被绳索束缚,但心中的愤怒却无法被束缚。他瞪大双眼,对着王衡等三人大声咆哮:“玄幻子的走狗,畜生!你们不配为人,是一群小偷、强盗!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真是虚伪至极!我x你八辈祖宗,你们一定不得好死,死到我面前,我会亲自到你的坟头疯狂偷吃你们的贡品!”
路修远倾尽所有能想到的污言秽语,如同火山喷发一般,愤怒的言辞如激流般冲击着王衡的心灵。他企图通过激烈的言语攻势,让对方陷入愤怒之中,放松对他的束缚,为使用储物袋里的天雷符争取时间。
这番狂言疯语如同一道狂风骤雨,瞬间在寂静的夜晚掀起了巨大的波澜。路修远的声音在树木间回荡,仿佛要把他的怒火化作实质,撕碎黑夜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