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腰的青丝浸饱了水,如一卷徐徐展开的柔亮黑缎。细腻的泡沫被悉数冲刷落地,周身的肌肤泛起了粉色的珠光。
他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常年握笔敲键盘,指腹间磨出了一层薄茧。泡沫的柔滑拗不过指尖的粗砺,所行之处,擦出点点花火,激起阵阵战栗。
裸裎相对,李又明为所欲为。关掉花洒扯过浴巾,周晓艳就知道他没那么好心一心一意给她擦干,果不其然,浴巾蒙上她的头,他一口含住了左边的乳尖。
再有防备,也抵不住这挑逗太刻意。另一边的乳也不得闲,被罩在手掌恣意揉捏。
左边的花蕊皮薄娇嫩,他伸舌卷起吮吸舔咬,毫不怜惜;右手却像是被抽走了筋骨,只用食指轻抚画圈,偶尔五指并拢,提起一只白白嫩嫩地小笼包一般,上下爱抚亵玩。
一边疼得似乎要被咬破,另一侧却奇痒欺心。她撤着左肩后退躲避,却把右边送了出去,正好方便他换边。
左右夹击之下,她的声音支离破碎,“你轻一点…”
是请求,不是什么邀请,谁知他松开了唇瓣,两手一齐发力,重重地揉捏那两堆雪白,她只好闪身向后,纤细的天鹅颈后仰成一道优美的弧线,腰身不由得挺向前,和他滚烫的下身紧紧相贴。
原本柔顺地趴在乳晕上的那两点红梅已经兴奋挺立,上面星星水渍,全是他的津液,这一回他毫无怜惜,嫩豆腐一般的乳肉上齿痕重重,吻痕点点。
颈子的曲线露出了掌中人的咽喉命门,激起了捕猎者的杀戮之心,他侧脸贴近,下颌线化身一把利刃,张口吮住了她的喉管。
后腰抵住了洗手台,再往后无路可退,她呜呜咽咽,“你别…!”
总算是懂了点他的居心:他就是要在她身上留下他的味道,他的痕迹,全身都要,不让分毫。
像只啃骨头的小狗终于啃了个够,他放开她,矮身下去给她擦干腿。
她扭过头回眸一看,镜中人的后腰磨出了一片红,她嗔怒,“看你干的好事。”
谁知头还来得及回转,一股灼热的气息落在阴阜,随后腿间一阵酥热,阴蒂被舌尖勾进了他口里。
乳头被吃她还受得住,这一颗红豆则是万万碰不得。
她失声尖叫,伸手去推他的头,谁知他顺势将她两手交叉,扣在了身后,双唇仿佛含住了果汁的吸管,只管轻挑慢捻,吞咽有声,像是真在啜饮一杯鲜榨。
粗糙的舌面几番重重地操弄,她周身一软,阴阜四周痉挛翕动,一股暖意奔流过四肢百骸,最终回归花径奔涌而出,心如擂鼓。
他喜欢她欢悦到极致时两颊酒醉般的潮红,喜欢她薄汗微透意乱情迷时软绵绵地靠在他胸膛。
他吻她至深,唇齿间尽是她爱欲孜孜时属于她自己的味道,她中了蛊一般任他予取于求。亲够了,吻到了他身下胀痛得几欲难忍,他贴耳舔她的耳垂,低声问,“有没有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