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的小尴尬,翁眠眠除了抱怨疼之外一切如常。郑一民倒是不自在起来,怕被归为不尊重nVX的烂人,每天相处的时候小心翼翼保持起“社交距离”。
相安无事十几天,翁眠眠却突然没来,她一般会前一晚知会第二天的兼职时段方便郑一民安排自己的事情。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将近1个小时,看着没有任何新提示的微信对话框,怕她在家里发生意外,郑一民决定到单元门口按铃。
刚走出来锁门,就看见翁眠眠从小区大门转过来。
晚风拂起的长发被随意的别到耳后,霞光在白净的脸上渡上一层淡淡的粉sE,她垂着头双手不断摩挲着怀里的黑白条纹盒子。今天穿了头像上那条蓝裙子,行动间裙裾来回上下起伏,露出笔直匀称的大腿,白sE高跟鞋上的水钻莹莹闪着光,恍若照进他心里。
“郑一民,我要寄这双鞋。”声音又低又哑,一点也不像她。
白sE高跟鞋被g脆利落的从脚上脱下来,nV人拿起手边的Sh巾仔仔细细将鞋底擦拭g净,又掸了掸白sE缎面上不存在的灰尘,小心把高跟鞋装好,手指留恋的抚m0盒子里的玻璃纸,叹了口气放上盖子。
“cH0U一根?”翁眠眠抓起桌子上的双爆,光着脚走到路边的台阶坐下来。
郑一民沉默的跟上她,把火机递过去。
“咳咳,cH0U太久电子烟忘了纸烟有多冲。”她仰起头,拿烟的手腕在眼尾抹了一下,“我不能继续兼职了。”郑一民点点头,转过脸盯住脚下的三级台阶。
“其实是不能继续待在申城了,我家有病人,降薪之后工资只够每个月的治疗费。”红唇上的烟猛地燃了一截,“原本计划在驿站兼职,再找找线上家教,七七八八也有原来的水平,可一个多月了线上家教订单还是少得可怜。”
晚风阵阵,身旁的烟雾混合着熟悉的浆果香气不住的向他扑来,以后都闻不到了么?男人深x1一口气,想留住那一缕馥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