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元老向他施压,务必于五年内拓展梁国疆土,趁着齐国尚未出手,尽快拿下蜀国,尔后是陈国。
就算到时候齐王开始攻略陈土,他们也不至落了后风。跟齐国共争陈国这一块肥沃疆土,谁多谁少皆看本事。
陈纭心中陡然,梁国竟真不安于本土,要向外扩张……
“弟弟心中是如何计划的?”
她欺身上前,俯视夺眸,将他目光转向自己,想要通过自身灵韵看透些什么。看書請至リ艏蕟䒽詀:ЯiЯ𝓲щ𝖊𝖓.℃ 𝑜 М
果然修炼不到家,还是没有达到骆傅、裴稷那样的读心之能,
忽然脑袋被一只手扣住,向下拉去,陈纭还没反应过来唇上温软触碰,带着桃花竹酿的清香,他闭上粉妆艳抹的眸子,用力将她扣进身下。
“梁王……”?“都说了没有梁王,要我纠正你几遍?”他泛红的眸子让她不敢轻易刺激。
“阿星……”
“阿星?谁允许你这么叫我?”
“你放开……温洲星……”
他死死扣住她的手腕,宽大袖袍盖住她整只手,“你这个女人,与那么多男人纠缠不清,为何偏偏不能好好待我兄长?让我看看你究竟有什么不一样。”
带着几分醉意的羞辱,陈纭没有拼命反抗。
在他眼中,她是风花雪月的女子,她没有贞烈性情。
“若叫你兄长知晓了,你想叫他如何面对?”
他抽出软腰上的丝绸腰带将她的口绑住。
“陈王后若肯给寡人亵玩一番,寡人便与陈国签订条约,维护当今太平共制齐国,且绝不冒犯倾吞邻邦弱国。此条件,可能叫陈王后献身么?”
“朝局政策,又岂是你一人能决定。”
“你只说答不答应,既敢承诺,寡人自有自己的方式做到。”
“温洲星……你是不是疯了……”
沉默良久,陈纭低言。
“听说姐姐喜欢小处男,弟弟正好就是,姐姐应该感到荣幸才是。”
他含笑吻下来,眼尾却晕开抹不去的悲伤。
温洲星从哪打听来这种乱七八糟的消息。
她面色尴尬。
见他笑的舒怀。
“得到一个女人的身子,很简单,却也很下作。”?“下作?”他将她抱起身,“姐姐若要这么觉得,我也不介意。只要能让你不畅快,就够了。”
“啊……”
他恶意地故意上顶。
“本以为姐姐这方无数男人进过的骚凰,定然松泛得很,没想到却这么紧致,真叫人意外。”?“你住口。”
虽然床榻上也常听三哥浪言骚话,可与他是第一次,她不习惯、这种没有深厚感情为基础的交融。
“陈王后这是害羞么?”他盯住她潮红的脸蛋,“难道弟弟抵得就这么舒服?”
她咬唇移开视线,温洲星的身材很好,跟沉琢有些像,腹肌虽算不得健硕,却也线条分明。
似乎顾虑她的羞耻,他并未将她衣衫全部脱去,留了外衫。
“姐姐再叫得浪些,好叫外头的人都听着。”
被他恶劣地捏臀她忍不住轻呼,立马捂住口鼻,连喘息都努力压抑。
那销魂的暖融,让他沉溺。
娇媚软香的身子于自己怀中起伏,他眸色愈暗,仿佛深夜沉潭。
陈纭一定不知道,他心中是暗许她的。
当初在与温长然的半年之约中,温洲星经常来向他请教朝堂之事。
温长然从前讨厌政事,是因为讨厌他那个父君,对这个弟弟,他还是很上心。
时而久之,他也喜欢上她。
喜欢她什么呢?
放纵不羁无规矩。
对这种情感,他只是隐藏起来,也从不打算去破坏兄长。
“王嫂。”
那个中秋节,他卸下身份与他们共度,与她对杯酒,风月都入眸。
有臣子朝玉灵王告状,新帝不肯临幸后宫女子。
那时她还帮着他说话,
“为何非要逼着他纳那么多妃子,一个真心喜爱之人,可抵三千佳丽,这个道理你不是也懂。”
温长然认可,也没有逼迫他。
对待宫妃他只尽些该有的赏赐、礼貌应付她们的请安示好,从不召见侍寝。
以至于宫中流言新帝身子有隐疾,莫不是喜欢男人?
这些陈纭不曾关注,只是察觉到他是第一次与女子亲密,有些意外。
“陛下……阿星……”
他实在精力过盛,不知疲倦纵拔了半个时辰,叫她双腿发软,有些承受不住。
“姐姐的骚洞真是销魂。”
他忍耐着出精的欲望,只想要多占有她片刻,绝不能叫她轻视了。
“哈……”
最后选择了射在外面,滋落在她肌肤上。
“不要……”
将将得一口喘息又被他拉去。
“我可还没尽兴。”
“小腹、疼……”
“小腹疼?”他狐疑盯住她,“姐姐可不要骗我。”
“已经给了你,我又何必故作矫情。”她掩眸是真的有些不适。
面对自己仍旧昂扬阔首的物什,他强压心绪作罢。
拾起衣裳递给她。
陈纭撩眼看他,他的戏子扮相并不阴柔,反而有种少年的阳刚劲爽。
妆容有些被汗水弄花,露出本来的肤色。
温洲星不许她出宫。
“姐姐想这副样子给兄长看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