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肚兜一把推上去,露出雪白饱满的软兔,他一边揉握一边睨眼她动情模样。
“三哥、舒服……”
“最喜欢三哥、在阿纭里面……哈……肆意搅弄、呜阿纭的小浪穴……阿纭离不开三哥嘤……”
“三哥坏死了,里面灌了牛乳、呜呜很难清洗……”
“哦?很难清洗?用三哥的精将它们冲出来好不好?”
身下动作加幅,由温柔缓慢到尽根没入,大开大合深进浅出,撞得她莺莺喋喋娇喘吁吁。
娇躯微微后仰,被他托住腰肢,双腿缠在男人腰际快活承露。
“哈三哥、好舒服……三哥快一点射……”
想起八哥哥还在等待,她怎能与三哥缠绵厮磨。
“快一点?”用力捏了把娇兔,只觉得小浪凰将他咬得更紧。眼瞳深眯,“不若从此刻一直抵到宫宴开始,三哥就一路将你操到晚上的中秋宴上,也好叫那些男人看着,你是如何在三哥身子底下承欢的?”
“呜不要……三哥~”
他衣袍整齐地欺负她,长箫入美洞,灵蛇入幽窟,悦耳的水液碰撞之声,羞耻煞人。
故意绞紧了芳心,想叫他早些泄出来,结束这一场风月。
“嘶、小荡妇,想叫三哥操穿你?”
陈聿闷哼了声,毫不留情拍了巴掌娇臀,将她抵得更紧密。
湿暖的何寓一寸寸咬着他,叫人骨头都酥,脊背攀上一阵酥麻,只剩下狠狠掼弄、粗重喘息,以及娇莺莺的压抑呻吟。
青梧守于书房门口,堵住耳朵。
他们王爷可真是、不分场合时候……
方才垂头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还是无意瞥见光洁玉足,一小截皓白脚腕,戴一串清莹脚链,却也仅仅是那一只玉足,美得不可方物,恍惚如不染俗尘的仙子尤物。
随意地搁在桌案上,脚心微微透粉,如天工造物。
他不敢细瞧,只觉得呼吸漏掉一拍。
以前不能理解王爷为何如此独宠昭华公主,早前在马车上一回他也不慎看到过那双洁白玉足,那时她赤脚踩地,虽也好看,远不如今日震撼。
上回一瞥,金尊玉贵、绝世佳人。
今日所见,尤为仙物。
王爷能对她如此痴迷,甚至不介怀她同时与其他男子暧昧不清、纠缠快活,必然、是她有着让男人为之倾倒的秘密。
女子、不外乎生养教子,操持家事,而身为女子能活成王后娘娘这般,的的确确叫青梧震撼。
“啊、三哥~要到了……呜呜三哥……哈……”
再也忍受不住濒临抵达的边缘,渴望他狠狠射进来,射满她。
腿心的炙热却猛然撤了出去,毫无预兆。
徒留她空虚难忍,扯住他的衣襟,眼角带泪,“呜嘤三哥……要、还要……不要拿出去……”
“小骚妇、吸收运化这股阴阳之气。”他抬手拭去她的眼泪。
见他额上渗出薄汗,知道三哥也忍得辛苦,只好不满地啜泪照做。
“三哥、还要……”
待平息些许,她媚浪地邀请。
着眼觑向他腿间的庞然,扯过他的腰带,“三哥好会嘛,阿纭舒服死了~”
“哦?这会儿不急着去见你的野男人了?”
“唔八哥哥不是野男人,三哥别这样说自己的皇弟。”
陈聿坐到椅子上,将她抱进怀中,美人儿抬腰含纳,缓缓将坚硬玉茎吞吃入穴。
“哈~好美~三哥快抵妹妹……”
“小浪货。”
只要一挨操,他的宝贝儿就媚浪得不成样子。
陈聿抚了抚美人儿额前汗湿的碎发,拢至耳后,吩咐外头的青梧,“去把陈公子请过来。”
“三哥、你做什么?”
陈纭顿住身子,有些惊愕地看着他绝艳的面庞。
陈聿只是轻声含笑,嗓音磁性暧昧,“三哥怕自己一个人满足不了你,叫八皇弟一起,不是称了你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