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住玉踝吻了吻,终于不再逗弄,一次射了尽性,敏感抽搐的花心激涌喷瑶,蜜液四溅。
“小浪娃儿,可真会喷。”
毫不介意小腹被打湿,他低头吻了吻爽到不能自己的娇人儿。
怜惜她被折腾得太厉,抽出洁净干帕准备擦拭。
“二哥多喂妹妹吃点精。”
温暖的小手拉住他,索要更多。
“二哥可还能再来么?”
“小浪娃,今日够了。”他抚了抚红热的俏脸。
陈恪确实未尽性,要多少次也是不够的,他想将她绑在床上日夜操弄、一刻不停。
可那也只停留于想想,他不能放纵自己欲望滋长,太过了她的身子也吃不消。
“哼要将二哥的存粮都榨干。”她起身揉了揉男人软乎乎的卵袋,“除非二哥已经不能提枪再战了。”
“小浪货。”
陈纭顷刻间被压倒在身下,玉背紧贴着男人的胸肌。
几乎又昂扬起斗志的欲龙抵入她腿心。
“骚穴愈发耐操了。”陈恪发现她的芳穴经历如此频烈的性事未见红肿,且花口很快又恢复紧致湿润。“九妹,你是用了什么药物?如此纵性非是益事。”
“嘤~二哥放心,妹妹没乱用什么的。二哥只管享受妹妹的小浪穴,错过这次,不知下次什么时候才能再与二哥相融呢~二哥~喜欢被二哥抵嘛……”
“二哥抵得阿纭好欢心……”
“想一直一直、被二哥疼爱……与二哥纵欢桑间~”
“呵,那是陈聿那厮对你做了什么?寻常状况,你何曾受得住二哥两回?”
以往与他,每每第二次他射入时,她多半昏睡或者将要昏睡去。哪儿像今日这般精神奕奕。
“哼二哥想知,妹妹与你坦白就是。”她翘起臀向后磨着那根硬物,一边言语无忌,“与二哥分别这些时日,妹妹可日日与七哥三哥贪欢,嗯还有五哥,他们一起疼妹妹,妹妹下面可一起吃过两根都受得住,怎还会受不住二哥两回?”
“九妹!”
陈恪神色一凛,他怕自己要失控。
“就这么不知爱惜自己?”
他沉沉面色使她生出些畏,眼眶一热,猫儿一般怯怯道:“阿纭、阿纭不是想惹二哥生气的,只是想要二哥尽性,阿纭不好、狐媚得二哥只愿入妹妹一人身子,其实、其实阿纭一点儿也不好……”
说着腮边泪水涟涟,抑制不住地难受。
哭的陈恪心头一软。
若他有能力,定将她护在身边,谁也不由得欺负。
可现在的他,自己性命都无法掌控,受制于人。
“乖,不哭了,二哥不该凶你。”
“二哥……放进来……”
她向后蹭了蹭那根蓬勃凶器,小手扶住塞入花穴,尽管正伤心着也不忘目的。
“哼~二哥,很舒服……最喜欢二哥、这么疼爱妹妹了……”
陈恪挺动劲腰,入得轻缓有力。
如捣弄一泉玉浆,这芳菲的确叫他留恋得紧。
她大抵、是他唯一的软肋。
“二哥……放进来……”
她向后蹭了蹭那根蓬勃凶器,小手扶住塞入花穴,尽管正伤心着也不忘目的。
“哼~二哥,很舒服……最喜欢二哥、这么疼爱妹妹了……”
陈恪挺动劲腰,入得轻缓有力。
如捣弄一泉玉浆,这芳菲的确叫他留恋得紧。
她大抵、是他唯一的软肋。
院中轻巧落下一道暗影。
慕洲原是要来回禀这两日追查到的齐王之事新进展,不料听到房中异常动静。
脸一热,飞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