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聿是看准了时机,拉住她手腕将人打横抱入怀中。
“该回了。小荡妇,一副发情模样,是还要五弟操爽了再走?”
“三哥~”
她的火正被撩起,外头值夜的管宏暗咳了几声。
这意味着屋内动静影响了外头,寝殿内不能再有异动。
陈怀略略失神地看着她被抱走。
被他们捧在心尖上的妹妹,心甘情愿看着她辗转流连于兄弟的身怀。
看着她被宠,看着她高兴,尽管会醋,可与她的快乐相比,他们的醋,可堪忍受。
因为她的付出,更让他们安心、让他们留恋。乃至痴迷。
外头月明星稀,风里也裹挟了暖意。
城墙下有巡夜的队伍整齐走过,陈聿动作很轻,稳稳当当,疾如鬼魅。
“三哥不生阿纭的气了?”
“三哥怎么舍得与你置气。”
将她放置床榻,他的目光已换至温煦,如白光尽处火轮现,草木山河金潋滟。
“三哥,其实阿纭特别开心。”
“开心什么?”他端详了片刻玉腿上的伤处,确定无大碍,才放下心。
“开心三哥生气。”
“这让阿纭更了解三哥了一些。”
“也知道了,三哥特别在意阿纭。”
四目相视,缓缓压近。
她就是有那样的魔力,软媚乖巧,让他们无论怎样疼都觉得不为过。
“三哥、要……”
她软软地任由他掌控爱抚,被子下,窄密的空间燥热迅速升腾。
抚过柔软丰腻玉体,他缓缓刺入胀痛已久的凤。
“嘤好舒服~三哥……”
“小荡妇,喜欢三哥抵吗?”
“喜欢……三哥~”
“三哥教你的心法,可熟练了?”
“嗯。”
他没有泄精,而是与她双修补益。
“要到了三哥……”
陈聿停下,眼中噙着一抹笑意,贴到她耳边,
“乖乖,怎么这么容易到?嗯?”
低沉性感的嗓音钻入耳,酥得她脸颊生热。
“嘤呜……三哥太厉害了嘛……”
“不若说是骚宝儿太媚了,是不是?”
“嘻,三哥快动嘛阿纭还要……”
葱白玉指抚上他的脸,含情脉脉。这个男人总是那么会顾虑她,那么会撩拨。
对他的身体,越熟悉,越爱的紧。
最后帮陈怀处理了朝堂疑声,为期半个月的蜀国之行画上终程。
裴稷不喜人间污浊之气,施法保人皮面具一年新鲜度,不用再泡那种有副作用的药水,并且祛除了每次摘取面具的痛苦,这份恩情,虽他没明言讨要回报,可陈纭记在心上。
送走他时蜀王赏赐金银无数,并封赏张医士。
裴稷自然不会要这些身外之物,只是掸一掸衣袍拂袖而去。
走时对她留下一句,“还有两次机会。”
“今日殿上胆敢胁迫蜀王者,全部就地格杀,一个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