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七哥……”
痴痴承受缠绵爱意,她眼角聚起水雾。
无论深入彼此过多少次,还是觉得,噬心入髓的快乐,永远不会腻。
“哼~七哥最棒了……”
陈逸着常太医为她诊过脉。
“娘娘是典型且罕见的宫寒症状。”
寒气已侵入子宫内太久,难以调理。
这是不能对外宣说的秘密。
“七哥,要是再也调理不好了,七哥打算怎么办?”
“阿纭……会好的。”
“七哥,妹妹是在认真问你,要是真的无法生养了,你怎么办?”
“阿纭……”
“七哥不能无后,妹妹理解的,七哥就与别人生,没关系的。”
“阿纭,七哥不会再负你。”
“七哥,现在妹妹不求你只爱我一人,只要七哥好好的,实现理想抱负,七哥可以喜欢别人……”
“若真到了那一步,以后七哥便将王位传与锦王的孩子。”
四哥……也不会娶任何人。
她可真是败坏,将哥哥们弄得都要断子绝孙。
如今只能将希望都寄托在六哥哥身上。
希望他与那些歌姬放纵时,能多留下几个子嗣。
十月,山明水净夜来霜,数树深红出浅黄。试上高楼清入骨,岂如春色嗾人狂。
清早醒来,看到意外的一张脸,惊愕后是惊喜。
“阿……仇?”
男人凝眸俯视着惺忪睡颜。
“阿仇,你特地来找我吗?”
她展露一点笑意,他堵住她的唇,炽热的吻,充满甜蜜与索取。
悄然寻入这偌大王宫,他从也没想,竟为了见她。
陈纭勾住他的脖子,热情回应。
从不敢置信,到满心欢跃。
归陈以后,心中是念他的。只是她始终在压抑这份思念。
看着熟悉冷薄的俊颜,思绪遥遥回归到数月前,仿佛就在昨日——
“阿仇,跟我走好吗?”
“我只是个太监。”
“做我一个人的太监。”
他自不可能放弃目的跟她走。看着她依依不舍的神情,
“你缺男人吗?”
“不缺。可是还是想要你。”
“你留在齐王身边,是为了帮助齐国吗?”
“阿仇……”她贴着他的鬓边,“我离开后,不许要别的女人。”
那一刻,她自私地想要他只属于自己。
不可以为了泄欲,碰别的女子。
“要是忍不了,你就用这个。”
仇喜良盯着她拿出的东西,乳胶制成的,女性的阴处。
手感软弹,用颜料涂制成白皙的肤色。
他一时思绪纷乱。
一方面,她这是小瞧自己,乃克制不住冲动欲望之人?另一方面,如此在意介怀自己会与旁人发生关系,真的对他动情了?
与那些将男人玩腻之后弃如敝履的贵族女子不同,他能感受到,她的真心。
那种柔软娇媚不是虚假伪装所能流露出的,神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