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想做孤王的玩物?”
她在提醒他,不能对她过于看重?
幽冷吩咐仇喜良照做。
接过酒壶,仇公公眉眼黑沉,可他还要隐忍,不能表现出来。
跪下身去,始终垂着头。
“仇公公,不敢看人家吗?”陈纭脚尖一勾抬起他的下巴,“反正你只是个半身缺陷的阉人,可不要高看了自己。在大王眼中,没拿你当男人看。快点清洗,就用你的舌头,将大王赐的龙精都清理干净。”
“小妖妇,你叫他?”
“沉哥哥,奴才就是工具,难道沉哥哥觉得,他还能有自己的想法?”
他敢有吗?
沉约深思,他也不是没有察觉他的一些异常,顺便就拿她试试。
被巧劲踢了一脚的人重新跪直身子,恭从回应:“喏。”
此刻陈纭还不知将会迎来他怎样激烈残忍的手段与报复。
抬眼向粉媚翕合的花口,翻出的蚌肉格外淫靡又勾磨人心,还挂着湿漉漉的酒液,扑鼻酒香,混着齐王刚射进去的白精,冷眼将手中壶口抵了上去。
“啊~”
她动情地嘤咛一声,小小的媚洞含入冰凉的金质壶口,“深一些嘤……不然、会溢出来……”
仇公公的手又往前推入几分。
“哈~凉……”
她情不自禁抓住沉约的衣襟,蜷起小脚。
“荡妇,不是你要含的?”沉约捏了捏她的下巴。
酒液冲洗出何寓内壁的龙精,极为放纵的情形,看得两个男人心火旺盛。
沉约将她转成了为孩童把尿的姿势,以免流泄一身。
这可就倍为折磨仇公公,他想入穿她,叫她哭到不能自理,锁在阴暗深渊,再不能向任何人发媚。
“嗯、难受……”
“仇喜良,吸出来……”
最后一滴酒灌入,她不由抬了抬玉腿,面色红腻滚烫。
仿佛那里也会感觉到醉意。
他的手法并不熟练,壶口几次戳得她有点发疼。
得了齐王允准,他才放下酒壶,覆唇上去。
“嗯……”
娇躯轻颤,她扶住男人的烟墩帽,上面金饰充分彰显着尊贵大太监的地位。乌纱半透,隐约可见那一头束起的乌发。
“啊、臭奴才轻点儿……”
沉约分开她的双腿,垂眸眼下风光。
男人埋首于她腿心,鼻尖偶尔蹭到敏感的花蒂,唇舌吸吮,酒香散了满殿。
“荡妇……”贴在鬓边的王咬了咬她红烫的耳垂。
“大王~”她娇嗲应声,“沉哥哥的心跳声、嘤好重……是想操阿纭吗?”
“哼呜……沉哥哥……不要他侍奉了……”
美人儿忽然哭着勾住他,撇开腿间的男人。
“怎么了,他服侍的不舒服?”
她泣露不语。忽然就觉得累了,每天都要无尽的心思与算计。
试探结束,她已经知道想要知道的了。
真沉溺三人游戏只会引起齐王杀心。
她要营造的是既放纵无度又懂得收敛。
“呜只要沉哥哥……不要别人……”
收拢腿心,她娇声细语,甜润的哭腔唤得男人一心只想呵护。
“奴才该死。”
给雪白丰腴却风情靡旎的身体披上绸毯,仇喜良跪下请罪。细嗓冰沉,竟也含了一丝暗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