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轻点儿……啊……好深……”
他不再满足于她的缓送迟吞,次次狠厉,若猛将之破阵,撞出清脆声响,直教她无力抵抗,娇吟声都破碎。
只能伏下身子被迫承受,秀眉紧蹙喘息凌乱,说话声儿也娇颤,“嘤嘤唔不……哈三哥、不要……太厉了、嘤……不行……啊……”
咬着唇压抑,手心紧握床绸,那堆迭几近要失控的快感,几乎就要将她吞没,将她掩埋,不留一丝理智,无暇思维的灭顶空白。
“小荡妇,吃三哥的精好不好?”
“不、呜三哥……要到了~呜呜啊……”
狠厉数十下,尽根没入,纵情挥洒。
所有的精华,尽数洒进那渴纳着它、拥挤着它、痴缠着它的如渊深处。
最美丽的、孕育彼此爱意的子房。
“小荡妇,吸得三哥好爽……”他怜爱地吻了吻埋在脸颊边的小脑袋,嗓音喑哑。
欢愉渐于偃息处,白浊顺着何寓缓缓流出。那诱人的粉嫩小口,极是惹人爱怜。
“三哥,好暖啊……”
被疼爱后的软媚娇声,带着垂泪过的鼻音,三分撒娇,两分责怪,十分依赖。
“小骚妇,喜欢三哥射进去?”
“喜欢……”
他只觉喉咙紧缩,被撩拨一般,想射满这个小荡妇的肚子,射到她装不下,射到她满身都是他的精涎。
“以后每天喂骚宝贝儿吃精好不好?”
“不要……”
“三哥~好想与三哥成为一体……”她娇娇软软地偎在他怀里,只想再也没有分离,就像灵魂与灵魂的相融,再无界限。
“小骚妇……”他伸手抚向她的芳户,塞进去一颗圆润珠子,然沾了一手精水,不悦地皱眉,“怎么流出来这么多?”
“谁让三哥射这么多嘛,人家吃不下。”她顺口推托给他。
“哦?小荡妇不是喜欢吃么,三哥只怕一次喂不饱你这张小嘴。”
“哼,三哥你又塞了什么?拿出去……”
他将珠子往里顶得很深,手指不够,又拿他那半硬起的欲龙在里面轻抬慢送,又叫她感到舒服起来。
“不要了……嘤三哥,人家想睡了……”
“等三哥将它顶到宫口。”
凝碧珠有养元护宫之效,他寻了许久才得到的一颗。
珠子不大,直径才堪比他那根粗凤的一半。血红色,莹润通透,天然的灵石材质。
触之生温。并不叫她感到冰凉。
“三哥,要一直埋在里面吗?”她搂着他软媚地亲一口,一只腿半盘在他腰间。
“小骚妇,你喜欢含着三哥吗?”
“喜欢的……”
心间满足。
“三哥,想喝奶……”
淡淡的萦绕着的温和舒适,叫她很喜欢。
向下埋了埋脑袋,含住他的乳尖儿。
含着含着,她捏上他另一只乳头。
好希望里面有甜甜奶水出来。
“……”陈聿被哽住,捉住她撩拨的小手,“你说什么?”
“想喝奶~”
“明日给你买。”
“想喝三哥的奶。”
“小混账,三哥哪儿有奶给你喝。”
要是能有该多好啊。
坏心地咬了咬他的果尖,将那里吸得发红。
“小荡妇,是想再挨一顿操吗?”
陈聿喉间溢出低吟,一只手扶住她的脑袋。
“嘻嘻,三哥,反正和三哥双修之后,每次欢爱完都不很累。三哥真是一个完美的性爱工具。”她吸他的乳尖儿,就能感觉到埋在下面的凤身有所反应,热热地跳动着。
愈发爱调戏起他来。
“工具?你给我再说一遍。”
“嘤~三哥……人家不敢了嘛……”
安心眯了一会儿,将睡未睡之际。
“三哥,你想小解吗?”
“什么?”
“你想方便嘛?”
“不想。”
“那等三哥想去的时候,捎上妹妹。”
“小荡妇,”他沉吟片刻,“你想小解了?”
“嗯……有点儿。”
“想让三哥抱你去?”
“可以吗?”
“小荡妇,你说三哥是不是你的奴才?”
“哼,哪个奴才能有三哥这等荣幸。”
怕她憋着有损身体,他还是起身抱她去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