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府仆妇们做着手里的活计,嘴上闲谈着。
谈论的对象就是夏家的嫡出小姐,这几日不知怎的突然就将自己一个人关在屋里,不许任何人靠近。
这也没什么,奇怪的是晚上这大小姐莫名其妙就哭。
头天晚上值夜的婆子半夜听到哭声,以为有什么不g净的东西,直接就吓病了。
后来才知道是小姐半夜在哭,这弄的值夜的婆子都不想去守夜了。
毕竟大晚上哭,吵的不能休息不说,还挺吓人。
夫人原是想破门进去,被老爷拦了下来。老爷还发话说对大小姐院里的事情别管,还不许他们这些下人乱传出去。
她们是卖身到夏家做工,自然是不愿惹到主家,但私下里她们悄悄闲话两句主家也管不到。
白日里井然有序的做着自己的事,夜里松散了有人就想偷个懒,就没去值夜。
夏正从外面应酬醉醺醺的回来,今日手底下的人想巴结他专门设了宴。
前两日得罪了皇帝,担忧了几日也无事他也就不放在心上了。
为官久了又长期受阿谀奉承,他已经失了应有的谨慎和觉悟。
同时他心里其实并未将年轻的皇帝放在心上,始终觉得先帝去的早,这为君之道无人传授,新帝不足为惧。
迷迷糊糊的从轿子里下来,一小斯不知从何处冒出搀住夏正。
夏正喝醉了瞧着面生的小斯含糊不清的问道:“你,你是谁?”
“老爷,小的是新来的。管家让小的在此候着,专门等您回来。”
那人紧紧扶着夏正,拉着他往内院走。
“你带我去,去哪儿?”
那人一直低着头说道:“老爷在外辛苦了,小的自然是扶您去休息。会有人好好服侍老爷的。”
夏正听着嘿嘿一笑,“好,你呀,会办事。”
小斯从怀里掏出一粒药丸递到夏正嘴边,“老爷这是管家为您备的解酒药。”
夏正此时还晕着,模糊中张嘴就吃了。
他被人一路带着来到一座院子里,院子修葺的雅致,庭中石榴殷红娇nEnG,惹人垂Ai。
仆人将夏正送进屋子,阖上门消失在月sE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