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小鹿发来的联系方式时，看着那串数字，顾以欢总感觉自己拿到的是另类p资。
当“狗”换来的。
好友申请通过的倒是挺快，按理来说完成了一半少nV所提的要求，她也可以提出兑现一次承诺了，不过上次在对方指挥下后入的场景现在想起来腿都有些发软。
顾以欢当时发过誓，一定要加倍讨回来。
所以自然得好好想想。
恰在此时，少nV发来信息。
小鹿：【姐姐需要我拍什么样的视频？】
顾以欢总不能说还没想好，显得太刻意了些，于是回道：【晚点告诉你】
小鹿：【好哦】
配了张非常可Ai的小猫动图。她的头像同样是只猫，跟v站袒xLuOrU的画风截然不同。
顾以欢觉得有些割裂，顺手点进对方朋友圈，随意翻了翻，没有自拍，偶尔发的照片都是食物，最多的是碎碎念。
抱怨某位教授布置的任务根本没法完成、安利食堂某个窗口的阿姨打菜不手抖、下课偶遇的流浪猫好可Ai完全不怕人...
怎么看都只是一名普通的nV大学生，根本无法将她与视频里和连麦时那满口SaO话仿佛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少nV联系到一块。
真是人不可貌相。
不过转念一想，谁又能想到自己私底下在做网h呢？
每个人选择有各自的原因。
还是不要太过分好了。顾以欢退回去发：【就按你平时一样拍个后入的视频。】
过会接了条：【把哥哥换掉。】
换成什么呢。
由她自己开口说好像有点奇怪，不过少nV那么聪明肯定能意会到。
果然没多久，小鹿回了条语音：“好的，姐姐~”
...
上次连麦的余韵太长，结束后短时间内顾以欢都没了想做的念头。
刚好最近有场b较重要的秀，稿画出来了，样品却试了许多布料都没能找到满意的，一旦投入工作旁的就放在一边，好些时间没登V站。
等忙得差不多，闲下来后不免就有些心虚。不知道粉丝会怎样传她，明明要证明自己的直nV身份来着最后却和另一位直nV在玩“网调”？
登录V站，显示最近一条动态还是艾特小鹿的那句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