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雩果然坐在楼下长椅上,一条长腿踩着长椅一头,手臂搭在膝盖上,扭头朝他看来,绿油油的眼眸泛着寒光。
傅舒夜m0了m0鼻子,还在生气吗?
他朝下走,千雩哼了声,起身要出门。
傅舒夜止住脚步,幽幽道:“下午我去惠春楼开房了。”
千雩果然顿住,声音有些咬牙切齿:“跟谁?”
傅舒夜眨眨眼睛:“一个叫河洛的男妓。”
千雩几乎要暴走:“你去找男妓?!”
“嗯。”傅舒夜点头,头还没点完,千雩已经到了面前。
“额。”傅舒夜往后退了退,千雩立刻往前走几步,伸手按住房门,将他禁锢在怀里。
“是我不够好?你居然……去找男妓!”这话说的十分咬牙切齿。
绿眸中隐藏的火苗已经燎原。傅舒夜看着那口白森森的牙齿,感觉下一秒他就要咬上来。
“你居然!去找男妓!”千雩嘶吼。
深感此人再继续吼下去,南天门的守卫都会知道自己去找男妓的事情了,傅舒夜急忙止损:“找是找了,但什么也没做。”
千雩明显不信。
傅舒夜摊手:“你不信我也没办法。”
千雩眸光明灭:“我要检查一下。”
傅舒夜道:“如何检查?”
千雩眼眸微转,脸sE泛红:“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