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睁开眼睛,并不知道这yAn光明媚的清晨正是我悲惨命运的开始。
光线刺眼,我伸手遮挡,手臂光洁,竟是未着寸缕。旁边的人动了动,环着我腰腹的手松开。
我与他对视,是我的表哥周茂。
房门被撞开,呼啦啦闯进来一群人,为首的是我的双亲。他们看到床上的我和表哥,都露出羞愤的神情。
母亲指着我的脸,颤声道:“阿阮,你……你竟然……”
父亲脸sE铁青,浑身颤抖。
表哥起身,从床头拿过衣服穿上,脸上表情淡然。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赤身lu0T的穿衣,我不得不佩服他的脸皮之厚。
母亲擦着眼泪,问表哥:“茂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周茂淡淡一笑:“昨日阿阮喝多了酒,非要留我过夜。”
他这话说的并不属实,昨日我确实喝了酒,那酒是他送到我房间里的。他劝我喝了两杯,我不胜酒力,就昏沉睡去,谁知醒来却发生了这许多事。
父亲震怒,家里出了这种龌龊事,着实令他面上无光。他让人锁了我的房门,令我闭门思过,只在饭时送来三餐。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尚未过午时,侯府退婚的信函就送了过来,父亲在客厅又摔了两只茶盏。姨娘趁机在耳边吹风,说我坏了温府的名声,按道理应该点天灯。
父亲考虑在三,温府确实也不缺我一个nV儿,就同意了姨娘的建议,让小厮背着我娘夜里偷偷把我拉到荒地里埋了,眼不见为净。
领了命的小厮连夜用麻袋将我裹了,放在驴车上运出城门,丢在十里坡的荒坟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