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察院明明是贪生怕死,如此利国利民之事,怎么可以如此推卸?难道不成立推试院他们就不干活了吗?”也有人义正言辞的说道。
正是工部左侍郎这个愣头青。
“这位大人说的非常对,我都察院的确力有不及,那我辞去都察院的职务,您来顶替如何?”
都察院的副左都御史慢条斯理的说道。
工部左侍郎一听你这叫什么话,我是来给你就事论事的,结果你撂挑子让我担着?你当我怕你不成?
迈步向前,刚想说我来就我来,结果被自家的大佬工部尚书一把拽住,然后就是一个严厉的眼神。
那他娘的就是个火坑,大家都避之唯恐不及你还往里跳?
王元吉就这样,老神在在地看着。今天年初请假了,但是副左都御史一点不客气,就是一副我就是干不了,有能耐你们来干的无赖气势。
品头论足,说风凉话,谁都会。肩不挑担不知道沉。真要是让这些个口若悬河的家伙去接这副重担,他们是一百个不愿意的。
所以针对副左都御史挑衅的眼神,一个个都如泥胎木塑一样。
“哪位大人还有意见,不妨明说,或者愿意亲自去挑这个担子?”王元吉接着问。
最后所有人都不吱声了,有意见是有的,不过要是谁有意见谁去干,那就没有了。
“既然曹毅已经通过设置推试院,那本相就禀告皇后了。至于推事院的人选,你们督察院自行斟酌吧。如果谁愿意去,也可以主动申请。”王元吉说道。
以前督察院是清流衙门,是赚取名声的好地方,但现在就是个烂泥坑和鬼门关,两天挨三顿揍,谁受得了?
王元吉把这事儿禀报给了皇后,皇后问了问王元吉和安小山。
“这事儿可别问我,最近我那个憨儿子总在给我闹事儿。我给他擦屁股还来不及。”安小山一脑门子烦恼的模样。
好像这事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一样。
“臣觉得可以试试,反正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总要干下去。否则朝廷的威信将荡然无存了,王爷您觉得我说的是吗?”
王元吉说完了之后看了看安小山,这把火是你放起来的,现在你高高挂起,合适么?
“如此,那便这么定了吧。督察院也不容易,找个太医去给年绰看看病。都是朝廷的肱骨之臣,可要保护好了。”
皇后最后一锤定音的决定了。
三个人又商量了一点别的事情,等事情结束之后,皇后给安小山留下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这才退回后宫。
安小山又处理了一些少府的事情之后,这才悠哉悠哉的进宫,直接道中宫去拜见皇后了。
皇后那个眼神意味深长。分明是说,‘坏人我想你了,速来。’
自从有了孩子之后,两个人也是老夫老妻了。非常默契,皇后一个眼神安小山就懂了。
到了中公之后,先跟自己的儿子玩了一会儿,父子两个咿咿呀呀的说了很多谁也听不懂的话,安小山被啃了一脸口水之后,孩子才被宫女给抱走了。
“好几天不来看我,不知道人家抓心挠肝的难受么?”原本雍容华贵一本正经的皇后,此时没了外人立即眼神妩媚,唇含春意,声音甜腻娇柔。
“抓心挠肝?我有偏方专治这个毛病,来来,我瞧瞧……”安小山就喜欢皇后这巨大的反差样子。
皇后也知道他喜欢,所以故意摆出这个样子。
“什么偏方?奴家要尝尝,吃的好下次还找你。”皇后痴痴的笑着说道。
很快,华贵的衣服就被撕开满地。安小山治病不要钱,就是太费衣服。
不过倒也不是什么大事情,皇后娘娘别的不多,衣服有的是。
看病治病的过程肯定是非常耗费体力的,完事之后皇后却有话说了。
“最近这几天拓跋胭脂来找我了。她说自己在这宫中无所事事,都快要憋疯了,反正皇帝也不喜欢他,从来没碰过她,能不能让她去北边草原骑个马放个羊。”
皇后娇嫩白皙的肌肤,在安小山身上依偎着说道。
“看来这皇宫也漏风,究竟是谁给她出的这个鬼主意那?”安小山抚摸着皇后的肩膀说道。
在这皇宫里快要被憋疯了,肯定是句实话,但是拓跋胭脂提出了去北边放羊这就不是实话了。
肯定是某些人又要有小动作,着拓跋胭脂曾经可是北峦的大长公主。
在草原上名声显赫,一旦放他回去,很快就会凝聚起来一个部落。如果国内在有人暗中支持一番,那北边可就不安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