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干嘛干嘛,记得给钱就行。”张彩很淡然。
死囚们一听轰然跑回青楼,直到筋疲力尽才出来。然后就被更多的人给围上了。
“张代知府,你想干什么?信不信这些我马上砍了这些人。”巡城军校尉怒吼。
这次丢人丢到家了。一帮手下被一帮死囚砍了,说出去丢死人。
“有本事现在砍了老子,反正老子也爽过了。”其中一个死囚怒吼。
“拉下去砍了,张代知府你等着明天被弹劾吧。”校尉愤怒的说道。
“哦,我干爹定北王。”张彩冷冷的说了一句。
校尉以为自己听错了。
“张代知府,你刚才说啥,我没听清楚,你什么岁数定北王什么岁数,人家要你么。”校尉都快笑晕了。
“我干爹定北王。”张彩又重复了一遍。
校尉笑不出来。
“张大人,这事儿可以商量,不至于失心疯啊。”校尉赶紧说道。
“我干爹定北王。”张彩又说了一句。
“张大人,你别开玩笑了。你这样我害怕。”校尉以为自己把这老头逼疯了。
这个玩笑可不好玩,定北王惹不起。他要是胡言乱语起来,自己也得受连带。
“我干爹定北王,刚认的,不信你去问问。”张彩说道。
校尉这一下笑不出来了,他愣愣的看着张才觉得这老头好像没开玩笑。而且精神好像很正常,难道他说的真的是真的?
定北王是太监,太监之中流行认干爹这种事情,不过这干儿子也太老成了点吧。
难道……
也没准定北王就喜欢这款干儿子呢?这可就难办了,真要是定北王的干儿子,自己无论如何也得罪不起呀。
“放屁,定北王何等英雄?会有你这种老帮菜干儿子还不全都给我抓了。”这时候永春公主的驸马跳了出来。
这青楼是他在京中的重要产业,这里作为一个消金窟,可以说让他日进斗金。
永春公主是皇帝的姑姑。现在的永春驸马已经六十多岁了。但是依旧风流倜傥帅气英俊,可见年轻时候也是风流倜傥。
一身合体宝蓝色锦缎,胡子休的整整齐齐。
听说自己的青楼被一个新上任的京畿知府给砸了气不打一处来,亲自过会这位不知死活的新官。给他点颜色看卡。
安小山不好惹,但是他绝对不相信会收这么大的一个干儿子。就算是他也当不承认。
干了再说。否则以后谁都敢欺负到自己的头上。
“永春驸马,你放纵这眠月楼逼良为娼,拐卖人口,这可是大罪。”张彩一点也不顾及自己的安危,而是直接问罪。
“你多大的官儿?老婆糊涂了么?就算我认了你又能怎么样?”永春驸马骄狂的说道。
“驸马爷慎言。”校尉赶紧提醒。
最近京城里的事邪门,跟以前不太一样。眼前这个官明显是一个杠头。要么就是个傻子,要么就是背后有人撑腰,他真的是定位王的干儿子,或者最危险的一种情况,有人在背后指挥他故意这么干。
如果这老家伙只是一个杠头,那自然无所谓。让他撞个头破血流也就是了。如果是后两种情况,无论是哪一种,这都是个坑。
“慎言个屁,你不敢我敢,来人把这老帮菜的牙给打掉。”永春驸马说着一挥手,手下的爪牙朝着张彩就冲了过去。
“永春驸马,你作为皇亲国戚竟然经营青楼,还逼良为娼,拐卖人口,我必治你罪行。我干爹定北王尔敢胡来?”
张彩怒吼着。
“我不信,你找死……”永春驸马冷笑。
就在这个时候。
“你最好相信,虽然我也讨厌这个老东西,不过他真的认我当干爹了。”
永春驸马背后响起一个阴测测的声音。
咏春驸马精灵一下,回头一看,他身后站着一个帅气英武的年轻人,一身王爷才有的蟒袍。更平添了几分贵气和威压。
安小山跟皇族之间的矛盾有目共睹,咏春驸马自然是站在皇族这边。
“王爷您可不要跟我开玩笑,这老帮菜是您干儿子岁数不搭呀。”
永春驸马见礼之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