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饭一饮都遵循中医所讲的阴阳平衡,健康饮食深入骨髓,不需要特意为之。
一顿饭下来,老少尽欢。
但对于苏声称呼樊老为师父,叫樊美琪为阿姨这事,樊老不赞同,这是乱了辈分。
但让苏声叫樊美琪师姐,以后的关系就有点乱。步惑和步妈霍灵月女士怎么论这个关系。
最后苏声灵机一动,娇笑着说:“师父,樊阿姨和步惑的妈妈霍灵月女士是好姐妹。
霍女士有可能是我未来的长辈,若是把樊阿姨称呼为师姐,以后大家的称呼似乎有些麻烦。
您老看这样行不,我是您的徒孙,称呼您老为师祖,这样大家的关系就都捋顺了。”
樊老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这也是唯今之计最合适的办法了。
但好好的徒弟变成了徒孙,还是委屈了这丫头。
不情愿地说:“丫头,委屈你了。没有了这层关系,你还是师父的徒弟。”说完也不看步惑一眼。
原来没认这个徒弟之前,看着小子还算顺眼。
现在认下这个丫头做徒弟,他是自己小徒弟的男朋友,这位置一变化,角度也变了,亲疏远了也不同了。
怎么感觉小徒弟这么优秀,应该找更优秀的人,才合适。
步惑没想到,一顿饭的工夫,自己就被嫌弃了。带媳妇看个病,怎么情况变得有些不可控了呢。
为什么身边的人,都要跟他抢媳妇呢?之前有李智死皮赖脸地,要认他媳妇为妹妹。后来郑家要认干女儿,现在是樊老又认徒弟。
说这些人是慧眼识珠呢,还是阅人无数有了章法呢。总之,他媳妇的好,被人发现了。
这些人还没自觉性地靠上来,完全把他这个大活人,给忽略的彻底,甚至还嫌弃他碍眼。
他这是招谁惹谁了,怎么命就这么苦呢。
以前还没发现,自打遇到了他媳妇,命数就被改写了。
嗐!没办法,只能忍了,他离不开媳妇呀!
“师祖,只要能跟你学东西,不存在委屈一说。别人想委屈自己,还没这个机会呢。您老说是不是。”苏声撒娇卖萌,让樊老的脸色由阴转晴。
樊老笑着点了点苏声的脑袋说:“你个鬼机灵,我说不过你。”
时间在这一老一少的磨牙中,过得飞快。
樊老午睡的时间都被耽搁了,樊美琪也不好提醒。
还是步惑的一通电话,让苏声意识到待的时间不短了,应该告辞了。
抱着几本樊老给她挑选的入门书,和已经给她熬好的中药,苏声和步惑告别了樊老和樊美琪。
车子开出没多远,步惑把车停在路边,表情有些严肃地说:“乖宝,我打个电话,你坐车上等我一会儿。”
苏声点点头。
步惑推门下了车,没有马上打电话。点燃了一支香烟,似乎在想什么对策,人看起来有些纠结。
烟抽了一半,步惑把电话打了出去。
“喂!首长,是我步惑。”步惑表情异常严肃。
在樊家突然接到首长的电话,他就知道肯定有事情。
首长还问他旁边是否有人,他更加确定,这是有很机密的事情要跟他说。
照理说,他已经退役了,首长不应该想到要给他再派什么任务。但他莫名地就有一种感觉,首长的电话,一定跟一项特殊的任务有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