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风铭若有所悟地说道,“我发现太皇坪上出现了一层淡淡的血红,像是水流一样,又是如云如雾。原来,那下面是一个血灵阵。”
“正是。贫僧想来,元始门的古籍上有详细记载。”三观不群开口道,“那个‘血灵阵",()
实际上是天妖皇族秘传的一门‘血咒",润养在血池里的任何物种,都会变成‘血"的死士,一旦走出血池,它们的一切行动只与鲜血有关。师尊以为风盟主能做到极致的克制,以静制动,太过难能可贵。”
三观不正道:“家师也以为,风盟主已与妖族中真正的强者交过手,并将对方打败?”
风铭略一忖度,将自己与“皇七”交手的情形详细告知,道:“风铭一向自负,却不敢夸口说打败‘皇七",只是以元始门的真法破了那人的妖术。”
“这与师兄所料,大差不差了。”三观犹在道,“师兄料定那个天妖皇的后人,尚不能驾驭‘血灵阵"。否则,以风盟主的道行,再加上高人一筹的智慧,也是挡不住。或许,这支强大的妖族已经杀向玉虚峰,元始门不复存在。”
三观犹在补充道:“绝非老僧自负,只是以实相告。”
风铭心想,“三观寺”的人知道详情,定然知道破解之法,遂是开口道:“神僧,如何破解太皇坪,请指教。”
“破不了。”三观犹在肃然道,“我们有那能耐,不会来投奔你这位大盟主。师兄说,三观寺不能对此事袖手旁观,剩下的事就交给‘弄潮儿"去干。”
风铭听这话,微一垂首。
三观犹在笑道:“没失望么?真用不着,那血肉诅咒只有天妖皇一脉的血肉能扛得住,普通凡人根本扛不住。万年前,若不是七姓十三门的杂`种们为报老祖母之仇,背刺末代天妖皇,还真以为人族有机会?没有的,一点都没有。除非,有新的修真法门现世,人族才能躲过这一劫。”
风铭不置可否,也不知说什么好,道:“此事之棘手,真是太出乎意料。”
三观不群却也笑着说道:“如今,人族已经开始全方位防御,只要没有源源不断的鲜血注入,焦急的一定是妖族一方。风盟主行事果决,每一步都正确,难能可贵。只要不断消灭妖族的有生力量,纵使那血灵阵邪恶无比,没人操控,也不会有什么作用。”
风铭淡然道:“并非风铭有先见之明,只是受限于个人实力,不能做更多而已。”
三观不正道:“知人难,知己更难,凡事量力而行,这就是人世间最难能可贵的品质操行。”
风铭寻思着,这五人不知有什么真本事,说话倒是面面俱到,有粗鄙,有细致。示意刘侃僤上斋饭。
未料,老僧说了句“无酒无肉,何以为餐”。
肉和酒上来,五个僧人开怀大吃,开怀畅饮。
老僧还不忘说一句“佛祖心中坐,酒肉穿肠过”。
五僧饱餐后,刘侃僤带着他们去安歇的房间。
这一住下来,整日里大吃大喝,无所事事,到处与人吹牛说大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