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铭又道:“齐师叔、陆师叔、南宫前辈,小辈们都是年少气盛的年纪,最是冲动之时,互相之间看不顺眼,互相切磋,本是无可厚非。诸位前辈都是过来人,却也无法说服自己的儿女别过来…()
…”
南宫家那边的美少女突然发出“咯咯~”的动听笑声,打断了风铭。
风铭深呼一口气,继续说道:“大家都是人,男女之情这一遭苦难是注定的。难道诸位前辈在这个年纪时,就没有伤过他人的心吗?难道没有一时情急,欲斩杀对方而后快、而后独霸的强烈欲望吗?何况,现在正是正道与魔教妖人紧张对峙之际,倘若大家不能守住一分静气、增添一分和气,难免要被别有用心的人乘虚而入啊。”
镇龙殿鸿晦禅师诵一声“阿弥陀佛”,道:“正是了。”
齐春秋脸色渐暗,心说你个臭小子聪明得很,把我们都奚落了个遍,但你也太小看南宫家了。
南宫雷是典型的玉面郎君,见风铭说话,密不透风,仍然开口道:“龙儿是我大哥的心头肉,在我身边被人打成重伤,我是无法向我大哥交代了。”
风铭看向豪华轮椅上的南宫龙,道:“南宫前辈,按理呢,在这之前,南宫龙兄弟已经是一具尸体。”
南宫雷身子一抖,双掌上金辉乍现,似是随时发作,要击毙风铭。只是,风铭说的确实是实事。要不是风铭及时出手,龙儿与凤儿均遭魔教妖人的围杀,那时才是自己无法向胞兄交代呢。他转念寻思,风铭这小子也太托大了,他以为他是谁?真把自己当成元始门的掌门人了?
其他人也提心吊胆,生怕双方一言不合,直接开战。毫无疑问,元始门由四大首座长老坐镇,占据绝对优势。
风铭却很平静,继续说道:“我观南宫龙兄弟的气色,应是受到了嗜血类法宝的邪气侵体,并无大碍。我个人自掏腰包,用这颗‘宝相果"替南宫龙兄弟疗伤,请大家不要再心怀怨恨情绪,好不好。”
众人闻言“宝相果”,看着风铭手中一个精致的黑木盒,咋舌不已,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
如果说“宝相果”都不能彰显元始门的诚意,那真的只有开战,在道行上分出个高低。
南宫雷无语了。
齐春秋、陆婉清、田心语、曾药师、宋伯符等人都无语,不禁暗自摇头。
曾、宋二人心想,你小子也太大方了,我们贵为一脉首座,活了这么久,都没有见过“宝相果”长什么样。
有人有些怀疑,但听说了风铭起居修行的小枯峰上的灵雨一事,与传闻中的“绛珠草”有关系,便对“宝相果”的怀疑大大降低。
南宫凤甜甜一笑,道:“二叔,既然人家给出诚意,咱们凭什么不收?”
她没等二叔允诺,径直走过来,接过风铭手中的黑木盒,直接打开,五色光华盈天而起,香气沁人心脾。哪怕是远远闻到的人,顿觉神清气爽,疲劳大消,甚至连修行中的一些轻微暗伤都自行消失。
“谢啦,风大侠!”
南宫凤重新盖好,蹦蹦跳跳地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