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别鹤见过玉公子,犬子无礼,竟敢算计公子,实在该死。”
“爹……你……你……”江玉郎一口鲜血喷出,眼睛死死瞪大,眼白一翻,竟疼的晕了过去。
“不过,人总是要付出代价的。你这次动手对付我,若没有代价,又怎么说得过去。”玉连城忽然起身。
“他才是主谋……”
“玉公子,奸贼已除,还望公子能饶犬子一命,他究竟年龄还小,是个孩子……”江别鹤躬身抱拳。
江别鹤连忙道:“我怎敢对公子出手……我怎敢对公子出手……”
“求公子饶命,求公子饶命。”江玉郎不住的磕头,额头已被磕破。低下头时,目中却的闪过恶毒、怨憎之色。
“口蜜腹剑江别鹤,十大恶人比你都还……”
话还未说完,江别鹤的剑已刺入了他的胸口之中,鲜血狂飙,手臂已软软垂了下来。
……
“你既然不要脸,我就削掉你这半张脸。”玉连城已缓步离开:“对了,记得把这里打扫干净,再送给掌柜的五百两银子。咱们江湖人的事,打扰到别人做生意,实在应该好好赔礼道歉。”
江别鹤再次讨好的笑意:“公子……公子你说的话,在下……在下实在有些不明白。”
话语间,他已从衣袖间抽出一柄精光湛湛的长剑,向其中一人走去。
江别鹤忍不住向后退了两步:“公子你要……”
但此时,他的脸色未免苍白了一些,手臂似有些发颤。
这江别鹤满是恭敬的向玉连城行礼,接着一巴掌又一巴掌的向江玉郎面上抽了过去,很快就让他的脸像是红茄子一样,又高又肿。
马车停在玉连城面前,车夫却是一个大姑娘。
玉连城侃侃而谈:“但他好歹还是一派掌门,武功也很不错,可江湖中却又不少人能看穿他真面目,处处吃瘪。你却不一样,从书童开始发家,武功、事业、权利都已在你的掌握之中,而能了解你真面目的人,却少之又少,你实在是个很了不得的人物。”
江别鹤又看向地上还在呻吟的几个武林大豪,厉叱道:“这些人都是江南一代响当当的人物,但只听了犬子的一面之词,就敢对公子不敬,也实在该死,实在该死。”
江别鹤的笑容忽然凝滞起来。
只听江别鹤惨叫一声,用手捂着自己的左半边脸,鲜血就已从指缝不停的流出,一滴滴落在地上。
“我印象较深的一个伪君子叫岳不群,人送外号‘君子剑’。他想要将宗门发扬光大,想要当上武林盟主。从这一点来说,你们差不多,都很有野心。”
话还未说完,一道璀璨夺目的剑光已划了过来,江别鹤躲无可躲、避无可避。
玉连城不说话,却只是笑眯眯的看着这一对父子。
一听‘天兵主人’这四个字,玉连城不由露出笑意:“是我,不知这位大姑娘是?”
那大姑娘摇头道:“不是大姑娘,我是三姑娘,段家的三姑娘。”
玉连城思忖片刻,道:“段合肥的女公子,江湖人称的‘女孟尝’?”
那大姑娘哈哈大笑,颇有几分豪迈之意:“不错,就是我了,我家老爷子有请。怕你不来,所以让我架马相迎,无论如何也要请你走一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