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彩招呼手下来,扶了五人回绿风门,只隐蔽小心,不让人知道。
到薛宝所在药园里坐下,薛宝吩咐手下小弟子去取灵药,分给众人治了受伤。
对薛彩道:“彩侄子,你先回去。在那青离湖周围打听消息,务必要知道那群贼人的老巢在哪。放心,等我们伤好了,定再去报仇!”
薛彩忙跪在薛宝脚下,道:“叔叔们,罢了吧!那群贼人确实手段狠,只当忍下这口气算了!不然这次伤手,下次恐怕伤命!若真这样,小人如何担当起!”
“放你妈的屁!”
薛宝一脚把薛彩踹倒,怒火冲天,骂道:“那群狗日的贱种,天杀的鸟才!打我兄弟一场,我难道要忍了?不报这仇,怎立天地间?”
又喝道:“枉你七尺汉子,怎恁没骨气!”
薛彩又劝道:“叔叔息怒!侄儿只怕那群人心狠手辣,这次放了叔叔,下次不放!叔叔前途广大,若是因侄儿这件小事有损自身,这如何是好?”
又道:“叔叔,不如这次暂且忍下,叔叔将来必有大成就,等以后再报仇算账,也为时不晚。”
薛宝略沉吟,问旁边四人:“你们怎么看?”
四人都道:“我们也没甚准主意。只听宝哥吩咐,让我们打就打,不打就不打。”
薛宝道:“彩侄子,你不用多说。自回去打探消息,禀报给我。虽然你说的有些道理,但人有百种,我薛宝偏是忍不得的人!怕甚,不过是死!这仇不报,我宁愿死了!”
薛彩还要再劝,薛宝怒道:“啰啰嗦嗦做什么!若你怕死,我自派别人去探消息。”
薛彩道:“叔叔不怕死,我又有什么?叔叔只等我消息。”
说着去了。
薛宝和四人看伤,给他们多用灵药,多吃灵丹。
“兄弟们,这次是我亏了你们,害你们伤了手,又受人捆绑侮辱。”
四人都道:“宝哥,我们平时都是一块玩的,最服的就是你。这次受伤,是那贼有一手飞剑,我们预想不到。宝哥本是良策要擒了两人的。”
“输便是输,这次确实没打过他们,我认输,没必要说这个那个。不过,这仇我必须要报回来,而且我性子如此,绝不像薛彩说的那样,忍一时,以后再说。我必要尽快报这仇。”
又道:“诸位,不出十天,等薛彩探得消息,我又要去打那群贼。如今我们都知道他们手段,我便明说,这一去,未必能胜。但我必要去,绝不能改。”
“大家都是在一起的兄弟,我不愿害诸位,若是有觉得身体不适的,便在宗门里休息,我绝不说他半句。”
四人都道:“宝哥,我们在一块这样久了,难道有一个是软蛋吗?哥哥说去打,就去打了。最多不过一场死罢了,怕甚鸟!”
薛宝道:“好!既然兄弟都这样说,我便心里有底了。”
接着掏出四袋灵石递给四人,道:“前番打那贼,大家的灵兵都被那飞剑毁了。这里有些灵石,兄弟们自去周转些趁手灵兵来,若是不好弄的,来找我,我来想办法。”
四人也不客气,收了灵石:“宝哥放心,我们都自有办法。”
薛宝又道:“上次吃亏就在那飞剑修士手上。兄弟们这几日有闲,不妨想想,或者暗里问问别人,有什么法能克制那飞剑?只是不能将我们事情露出去,免得惹人嘲。”
“好,我们知道了。”
薛宝又和四人吃喝一阵,各自散去。
接下来几日,薛宝都在苦思冥想,看究竟怎样能破那飞剑之法,他本有心去问父亲,但又好强,便忍住不问,只暗中向些相熟的执事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