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叔,我想……”
叶洋没有说下去,而是适当得让白子真去猜。
白子真对他极好,但是没有必要一直帮助他。
他必须有所回应,灵石,他没有,白子真也不缺。
他需要做的是听话,以及用情。
果然,叶洋这样一撒娇,白子真当即松了口。
“我在宗门主管后勤,吏事堂敏感,平日里也接触不多。”
顿了顿,白子真继续开口:“但是我与吏事堂张堂主有几分脸面,过几日,喊他一聚。你提前准备,成与不成不好说。”
“多谢白叔,成与不成只管一试而已,若是不成也没有什么可遗憾的。”
“你只要有这个心态便好。”
……
次日,叶洋罕见的没有修行,而是托人买了一箱台子酒,另外,又找人请了个掌勺的北海灵厨。
对不同的人,就要有不同的礼。
这箱台子酒价值两百多灵石,让他本就窘迫的钱包再次干瘪了起来。
但是叶洋知道,能将对方约出来,本就是难得之事了,又岂肯在这些东西上吝啬。
更何况,他深深知道,换做了其他人,别说约人家出来了,就是想跪在人家家门口,也找不到地方。
白子真肯帮他牵线,已是仁至义尽了。
所以礼准备的很厚重。
叶洋是个聪明人,深知不可因小失大的道理。
……
夜晚。
宗门的迎宾阁,白子真做为主管后勤的金刚。
今晚,特意为三人找了一个偏僻的高阁。
虽然地方不大,但是环境幽静,还有一个大阳台,举目看去,远处千山叠嶂,翠山青水尽在眼前。
房屋是早在三天前选好的,这几日,天天打扫,灰尘不沾。
见到这张堂主的刹那,叶洋微微有些错愕,这位张堂主竟是个矮胖的女修。
约五十多岁,身子微胖,脸型圆润,只是剑眉星目,不好招惹。
虽然从那一张脸上,依旧能看到年轻时的风姿绰约,但是无论怎么来看,都有点衰老和沧桑。
张堂主坐在首位,白子真坐在左边,因座位上以左为大,叶洋未坐下,只是站立。
“张堂主,你看到了,今天的局可不是我组的,我就算是要组,也组不起。”
白子真指了指桌子上的台子酒。“十五年份的,在外面买都买不到。这是这个晚辈跑了几百里路才买来的。”
说完,他指了指叶洋。
张堂主一笑,年纪大了,声音却婉转。
“你就是叶洋,叶虎是你父亲?当真是一表人才,赶快坐下说话。”
“正是家父,多谢张堂主!”
“张堂主,我这侄子稳重大方,谨慎细微,正适合吏事堂所需,谁不知道,你们那就需要哑巴!”
白子真哈哈大笑,顿时带动了场中氛围。
张堂主只是微笑,不接腔,认真打量起叶洋。
“叶虎堂主是个义士,我心中甚是敬佩!”
叶洋正了正身形,按照白子真吩咐,朝着稳重大方的人设走,微微一笑。
“多谢张堂主,家父逝去已有二十年了。”
给这位张堂主倒完酒,叶洋就不再说话。他本来就沉稳,此时有备而来,张堂主一看,颇为欢喜。
“人虽走了,但是魂魄犹在!”
张堂主夸奖了一句。
对于他们吏事堂而言,能力不重要,那是谁都能干的活,但是对于性格很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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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花言巧语,八面玲珑、古灵精怪的一概不要,因为这些人守不住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