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时也忍不住感慨:“萌萌啊,你家条件确实不错,也难怪让陈述心动,为了不成器的儿子,看着你犯浑。”
何适两手一摊:“别提他了,已经离开干休所了,他那个宝贝儿子下调去地区供销社做主任了,回不来了。”
姜时忍不住咋舌,这陈述为了儿子一起欺压孙子,想不到最终一场空。
别人家的小孩去下放,要的是功绩,他家的是直接边缘化。
现在改革开放,已经有了不少个体户卖东西,像她外婆,宁可去个体户杂货店买肥皂什么的,宁可贵哥一两毛,也不想供销社看那些人的脸色。
看来,他以后日子可不会好过。
“婶婶,我把人带来了。”
“萌萌,婶婶谢谢你。”
何适敲开门,就出来一位面容憔悴的女子,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眸,在听到她的话后,眼睛里闪烁着希望的泪光。
“心月在房间,你们跟我上楼。”
打开何心月的房门时,何适这个知情者都眉头紧蹙,赵庆更是傻眼。
“你就这么把人绑在床上,嘴里还塞着东西?窗帘也全部拉起来了,这...不太好吧。”
何心月的母亲闻言,在边上擦着眼泪:“我不帮着她,就会跑出去,我压根追不上她,上次她没看住,跑出去,差点跳河,嘴里不塞东西,就一直大喊有鬼,吵得四周邻里不得安生,我没办法,一点办法都没。”
这房子是两层小楼,带厨房和小院,坐北朝南,房间通透。
刚才上楼的时候,姜时看到是三间房,而卫生间在一楼,书房也在一楼...
“那也不至于拉上窗帘,明明怕鬼,这么黑,不就更怕了吗?”
何心月母亲叹了口气,走过去打开窗帘:“你们自己看。”
她一打开,原本目光呆滞的何心月,被光亮刺痛了眼睛,她闭了闭眼,再次睁开后,就不停地蠕动,拿脑袋撞墙,发出咚咚的声音。
何适连忙跑过去把窗帘拉上。
何心月瞬间安静了下来。
赵庆看得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这行为太诡异了。
姜时面色平静的走过去:“我给你解开绳子,但是你如果敢跑,我直接打断你的腿。”
似乎怕她不信,她左手在床的靠背上重重一捏,就揪下来一块。
“那是木头啊....”
何母捂着嘴,越发相信大伯哥说的话,随后想到什么,连忙道:“我去给我丈夫打个电话,他一直很着急。.
“去吧。”
姜时挥挥手,毫不在意。
等人离开后,她先生拿掉了何心月嘴里的布:“她走了,你别害怕。”
“不...他们不会放过我的,他们说,到死也要拉着我一起陪葬。”
姜时点头:“确实,杀了人,要受到法律的制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