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宁纾施了缚灵术,将刘磬二人绑了扔到了戒律堂门口,带着顾清越到了戒律堂。
“宋师妹这是何意?”戒律堂的执律长老见刘磬二人狼狈地被丢在地上,问。
“方师兄又是何意?我师兄这两年来多受欺辱戒律堂就当真半分没有察觉吗?”宋宁纾声有愠色,质问道:“我师尊不在宗门,你们便可以如此欺负我师兄了吗?”
这般动静实在不小,不一会儿便引来了很多弟子围观。
“这……顾师弟从未说过他受到不公。”方哲自知理亏,他又怎会不知顾清越受到欺辱,只是他不说他也当做不知道。
“很好!”宋宁纾怒极反笑,戒律堂长老竟是个睁眼瞎!
念止剑剑指刘磬二人,“按灵虚宗门律,此二人欺辱同门,当废除修为,逐出宗门,方师兄可有异议?”
“师叔,弟子知错了!还请师叔从轻处罚我们二人!”刘磬和许崇文顾不得身上的疼痛,爬起来跪在地上连声求情。
宋宁纾理都不理他们,无神的眼直盯着方哲,“是否是我师尊平日里不管宗门杂事,久不出观辰峰,让你们忘了我师尊是何许人也,竟敢如此轻贱我师兄!这偌大的戒律堂连护我师兄一护都不肯,是不把我师尊放在眼里了吗?”
“绝对没有的事,宋师妹言重了,我绝无此意!”方哲吓得胆寒,谁敢不把陌尊不放在眼里啊!
他也是脑子生了锈,对那些弟子欺辱顾清越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既然如此,便开始执行吧,莫要浪费我的时间。”宋宁纾收回了念止,面无表情道。
“愣着做什么?没听到你们宋师叔的话吗?”方哲转头,换了张脸斥道。
“是!”戒律堂弟子得了令,立马抓起地上的两人,带进戒律堂内。
“阵峰弟子刘磬、许崇文,欺辱同门,有违门律,触犯门规,现废其修为,逐出宗门,此生不得入灵虚宗!”方哲扬声道。
底下的弟子议论纷纷,曾经欺辱过顾清越的人惴惴不安,生怕某一天就被宋宁纾找上门。
“此为杀鸡儆猴,曾经欺辱过我师兄的,我一个都不会放过!”宋宁纾丢下这句话,带着顾清越御剑回了观辰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