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错了吗?
我真该死!
两个人都在自己的频道里瞳孔地震,各自谴责,对自己的昏头行为展开了严肃的指指点点。
“小心!”
谷箪突然猛地往前一凑。
他的帽檐轻轻刮了一下齐奂的额头,齐奂朝后一躲,撞在他撑在自己身后的手上。
“怎么了——啊!”
谷警官在她腿边拽了条蛇出来,是两指粗细,青葱翠绿,约莫能有一米出头的漂亮蛇。
可惜那漂亮蛇就在齐奂准备欣赏的下一秒就被谷箪两个指头一掐,死了。
“......呃,没关系吗?”齐奂的昏沉又一次瞬间清醒,这家伙他是直接徒手把一条蛇掐死了吗?
要不要为蛇发声?
“没关系,没有毒,也不是什么保护品种。”谷箪把蛇随手一丢,“菜蛇。”
就这简简单单的两个字,那语气完全不屑一顾,再度提醒了齐奂这眼前的男人才不是什么猫猫。
是蛇啊,是大蟒蛇!
“我们走吧,那个人呢?”齐奂撑起身来扫了墓园一眼,菊姨的侄子也不知道晃到哪里去了。
齐奂只看到刚才那个小姑娘的父母,似乎正在争吵什么。
“你有病吧?从五年前就开始了?哈,你真的是......长情啊罗安庆。”孩子的母亲看着还很年轻,三十上下,叉着腰一脸无可奈何,“所以我五年前在这里碰上你,根本不是什么巧合啊,你就是来祭拜这个女人的?”
“双双,你听我说,事情没有那么复杂。”叫罗安庆的男人一副十分沮丧的模样,他一边牵着女儿的小手,一边还想去拉自己的妻子。
妻子对他的示弱根本不屑一顾,“当着女儿的面你说清楚,这墓里躺着的是谁?是不是那个女人,是不是那个你现在都还保留着联系方式、每年都要跟她说生日快乐的女人?”
“双双,求你了双双,别在这里说这些,你爸妈也在呢。”罗安庆看向后一排的某个墓碑。
除了齐奂和谷箪,亦有零星几个来扫墓的家属远远围观着他们。
“你也知道我爸妈在看着你?那你怎么能做到每年来看他们,也顺便给这女人扫墓?”小姑娘的母亲气得都笑了,“我钱双双真是没料到啊,我还跟朋友们调侃呢,说我对象是我扫墓扫出来的,这是我爸妈给我挑好的女婿。”
“双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