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澄等宋泊简下一句话,但宋泊简没说了。
于是他自己问:“那你呢?”
“我也没有其他人。只有你。”
巫澄得到想要的话,心满意足搂着宋泊简的脖子,又往他身上贴了贴。
贴了一下后又默默退回去,眨着眼睛看宋泊简。
被亲得太狠,现在嘴唇还肿肿的泛着红,好像一颗熟透的玻璃种大樱桃,脸颊眼尾都泛着粉,桃花似的颜色,又湿漉漉的含着露水。
他没说话,就这么看着宋泊简。
宋泊简却好像被看得很没办法似的,亲了亲他的眼睛,问:“清清学得怎么样了?”
——那件事,宋泊简教了巫澄两次。
但巫澄一方面很好学想赶快交出满分答卷,一方面又出乎意料的愚笨,不仅没学会,还有种讳疾忌医自暴自弃般的逃避,学着学着就羞恼缩起来不肯再学。所以现在进度缓慢,没多少进步。
现在又被宋老师询问,整个人都烧起来,嗫嚅:“不怎么样。”
好在宋老师非常有耐心,他拉着巫澄坏学生的手,手把手教他:“没关系,我们重新学。”
巫澄更软了,窝在宋泊简怀里,软绵绵问:“这次学到哪儿啊?”
“亲一下你吻痕要一周才能消下去。”
宋泊简低哑声音带着些许无奈,还有一种说不上来的笑意,弄得巫澄魂不守舍的。
巫澄听到他说话,声音哑哑的,跟他的心跳一起震着。
他问:“你还想学到哪儿?”
还想学到哪儿呢?
想到上次看到的艳色视频,巫澄腰眼一酸,整个人都酥了。
但就这么愣愣盯着宋泊简,看他狭长眼睛里满满的无奈,神使鬼差般说:“但是你的吻痕可以三天消下去。”
说到这里,他眼睛都几不可查的泛起光来,呼吸也停住一瞬:“我可以亲得更轻一点,还可以亲在衣服能遮住的地方。”
宋泊简不说话,就连刚刚一下接一下落在眼睛上的吻都没了。
巫澄却好像想到绝妙办法着急讨赏的军师,仰头看宋泊简,追问:“好不好?”
却看宋泊简眼神浓得像阴天漆黑夜色,沉沉不见一丝光亮。
眼神看上去这么危险,嘴角却还勾着一丝笑意。
巫澄意识到不对劲,刚刚激动的情绪消退些许,眨巴着眼睛,怯怯问:“不好吗?”
宋泊简又开始揉他的腰,力道有些大,弄得他不知道是酸还是痒,只能顺着宋泊简揉弄的力道一下下往前拱着,拱着拱着就贴在一起,感受着不同寻常的热度。
整个人都软了,又听到宋泊简恍然大悟般的声音:“对啊,可以轻一点,还可以亲在衣服遮得住的地方。”
宋泊简的语气太过于夸张,巫澄越发觉得不对劲,伸手按在对方胸膛,想把他推开一点。
但没推开,反而被握着手腕拉过去亲了亲手背。
宋泊简感谢:“谢谢清清给我出的主意。”
“我会轻一点的。”
巫澄意识到不对劲,着急:“不是你教我吗?”
但宋泊简又开始吻他,唇瓣辗转间低声告诉他:“对啊,我教你。先做个示范给你,至于以后清清学会……”
“就等教完再说吧。”
早就烧起来的温度被蒸得越发旺盛。
巫澄唇瓣被濡湿,感觉到刚刚还和自己深吻的嘴唇停在自己下巴尖上。
他被迫仰着头看不到宋泊简的表情,但能察觉到宋泊简在看自己的脖子。他轻喘一声,刚想说话,就感觉到微凉指尖落在喉结上。
巫澄整个人都酥了,只能感觉到喉结上不轻不重的指尖,还有自己越发急促的心跳。
宋泊简告诉他:“我会轻一点的。”
下一刻,指尖抽走,唇瓣落上去。
可能是有了上次的经验,也可能是为了印证刚刚那句“轻点”,宋泊简只唇瓣一下下触着。
好像一片片羽毛贴在身上,轻飘飘的不知道要把他带去哪儿。
几不可查的危险感催促着巫澄快点逃。可身体却因为做这些事情的人是宋泊简,自甘堕落留在原地,又忍不住沉迷。
巫澄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脑子稀里糊涂的,手上却攀着宋泊简的肩膀,有一下没一下胡乱亲着他,从喉咙深处挤出无意义的哼唧声。
好像要飞起来,又好像整个人被泡在温热水池里,被热水和暖气蒸得整个融化。
最后还是复习到之前就学过的内容。
耐心的宋老师早在之前的教导中摸到学生的底细,现在直冲重点而去,没几下就弄得巫澄缴械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