坂本秀仁满意地看着裸露出来的那条红肿的鞭痕,用大发慈悲的语气道:“我的小可怜,你怎么会觉得藤原光泽那个老东西不知道?要知道我在没继承家主之位时,享用您母亲的可是我的父亲呀!再说了,那个高门贵族、王族的家主没有肏过你母亲?这可是身为一族大妇必须承担的重责呀!”
他继而又意味深长地说:“其实她该庆幸你是她女儿,正是为你,我才令太一代替我享用她;否则,在我刚继承家主之位的那天,就会肏进她的肉穴。”
男人又顿了几息,道:“你知道吗?……其实我对你母亲挺好奇的。传闻风韵犹存的青竹夫人长了一口吸人精血的海葵逼,据说你竹马松井雅治的叔叔,曾经用提高半成海军战备物资的代价去换你母亲为他生个孩子,都被你父亲拒绝了……”
这段比之前更甚的话,让少女完全呆住了。
父亲一直都知道并且默许?
大妇不是权威与尊严的象征吗?为什么、为什么如娼妓一般?
……
为什么?
太多的为什么,逼得少女快要窒息过去。
坂本秀仁冷硬的眉眼舒展,手腕一扬,长鞭再次划破空气,如蛇身缠吻上猎物,重重落到线条优美的背部。
“乖孩子,我可是为你放弃了母女双飞的快乐呀!”
藤原织子唇色惨白,痛到连嚎都嚎不出来。她用手捂住耳朵,疯狂地摇头,虚弱地啜泣:“不、不要……说……了,不……要……”
她纯净的世界完全黑暗了。
她眼里的星光熄灭了。
坂本秀仁手腕一转,鞭子舞动的破空之音呼啸而去。
令人为之战栗的痛哭与哀嚎响起。
——痛。
是连呼吸都会疼的痛。
藤原织子头冷汗涟涟,失去光彩的灵动杏眼没了焦距。
男人走到矮书桌前,拿起酒壶对着嘴灌了一大口。
爽!
微刺微热的清酒进入胃囊,升腾出一股热意。
酒与暴力美学最适配不过了。
他放下酒壶,抬起手快速抽了两鞭又停手、喝酒。
坂本秀仁知道少女身娇,连续鞭打的后果就是自己还没满意,她就昏厥过去。
没有知觉的鞭打对于他来说,毫无乐趣可言。他看着眼前可怜兮兮的少女,明明很厌恶坂本太一,为了明知道躲避不了的鞭打,却又不得不拼命朝他怀里挤着。
真可怜呀!
“哈哈哈……”男人长笑,愉悦地甩鞭。
家主愉悦,太一同样。
少女的馨香伴随着隐隐血腥气息,钻入太一的鼻腔,他深深的嗅了嗅,一种无法言喻的满足随之而来。这样一小团“乖巧”地依在自己的怀里,软软又弱弱,可怜又可口,即便是他这种冷血无情的男人,也会产生一丝怜惜的涟漪。不过,更多的是丑陋的鸡巴因不被允许而激起更深层的欲望。这一刻,他有种莫名悔意,这种悔意只是针对肏过清竹夫人就不能肏织子小姐的悔罢了。
他的愉悦中参杂着一丝淡淡的酸涩。
*
凌虐是坂本秀仁的癖好而不是必须手段,他更看重的是调教,将一张白纸变成一副自己喜爱的画卷才是重中之重;但对于藤原织子来说,暴力最有效的手段。藤原织子心生恐惧,那张恐惧而又漂亮的小脸蛋上全是泪痕。她痛得连哭都哭不出来,绵软动听的嗓音沙哑地哀求:“求您、您……不要……打了,织子……错了。”
少女的声音几乎是细语,嘴唇颤抖着,每个字都像是从她破碎的心灵中挤出来的。她手指不由自主地用力抓住太一坚硬的臂膀,随着她手指的力道加重,她的魂魄仿佛是坠入冰窟一般,阵阵寒意弥漫至每一根神经末梢。
她知道自己没错,可又不得不低头屈服,而屈服对于这个天真未泯的少女来说,等于失去了灵魂。
不,应该说她从认错求饶的那一刻起,藤原织子就失去纯真无邪的灵魂,只剩下如傀儡一般空洞的肉身。
坂本秀仁停手了。
他脸上带着近乎残忍的冷静,居高临下地欣赏少女后背排列整齐、对称的紫红鞭痕,这极具破碎感的变态美学,将少女的脆弱激发到了极致,仿佛任谁见了都会忍不住上前将她摁倒,用丑陋的鸡巴粗暴地捅进去贯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