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知知,我快忍不住了。”
黎知看着青筋绷起的谭意远,知道他忍地不容易,狠狠心,她看着粗壮的阴茎,害怕地吞了吞口水,心一横,握住阴茎向穴塞去。
进去一个头,穴内的褶皱就阻地他进不去了,黎知悬在他胯上缓慢转圈,试图再吞些下去,谭意远拍了一下她的臀,发出的啪啪响声让她羞得猛流出水液,有了更多的润滑,总算是整根埋了进去。
进去的一刻两人相拥着一齐发出了喟叹。
黎知咬地紧,男人挺动劲腰缓慢地在穴内打转,满满地穴肉总算是操松了些,他揉按住阴蒂,一边抽插一边托着雪臀按压,黎知扭着腰想躲,但穴绞着他的肉棒又走不开,只能埋在他的肩颈啃下一个又一个印记。更多类似文章:heiy es hu ku.c o m
谭意远也不喊疼,仍由她咬着,肏了几十下,他终于有了射的意思,他故意顶弄她的敏感点,揪着阴蒂扇着雪臀,和她一起攀上了欲望的巅峰。
套也是他拉着她的手脱下来的,刚刚软了一点的阴茎被她脱下套的时候触摸到,又立刻昂扬起来,黎知迷迷糊糊地又被拉着套上了一个套。
他深深地凿在里面,顶跨顶地用力,颠地黎知咿咿呀呀地吐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他知道黎知这是上头了,花穴里的暖液也说明她动情极了,他拉开伏在身上的女孩,让她低头看两人紧合的地方,粉色的茎身插在肉粉的穴里,像是榫卯工艺一样,卡地紧紧的,像是永远也分开不了了。
谭意远喘着粗气,好在停车位在一个偏僻的角落,夜里没人注意一辆车的耸动,两人才能如此尽兴地享受这刺激。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开车回来的时候开了窗,有几片金黄的银杏树叶落在车里,此时黎知仰着,穴内汩汩留着水液,等着谭意远给她擦。
黎知举起一扇小扇叶,笑着啄他的嘴唇:“你看,着是不是就是我们?”
她咬唇指着两人外露的性器官和流出的淫液:“淫水,性器,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