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后靠去,火热的身体在碰到冰凉的瓷砖时忍不住战栗,大掌撸动性器,气息越来越急,越来越乱,身体的热和背后的冰给他生理上的独特感受,在两面刺激的夹击下,他低吼一声,射了出来。
乳白液体溅了一地,被花洒冲着进了下水道。
他长呼一口气,脑子里全是黎知。
外面一道惊雷劈下。
她害怕雷雨天……
狂风乱卷着雨滴刮下,路边绿化带的树被吹地东倒西歪,水劈里啪啦砸在挡风玻璃上,雨刮器不停地工作。
路上没什么人,有也只有少数几辆疾驰而过的汽车,很快,车停下。
黎知之前已经给他录了指纹,他解开指纹走进了屋子。他环视客厅,黎知已经不在沙发上了,沙发上只有干涸的水印,他熟练地换下沙发套塞进了洗衣机里,转身进到卧室。
在他走后黎知缓了很久才拖着身体爬到床上,卧室里开了一盏小灯,她不知道那句话刺激到谭意远了,她还以往今天能把两人的关系定下来,没想到是这样,说自己是她的玩物就走了。
她虽然对他有些过了,还要挟他和她上床,可也没人规定先性再爱是不行的啊,她这个人就是想一套是一套,起初想的只是他的身,但接触多了会发现他不光是身合她胃口,品行什么的也毫无陋处。
说到底,她还是个渴望温暖的人,看似她有父亲最好的爱,但从幼年起大段时光的孤独和母亲的冷落,是永远无法弥补的。
她还记得谭意远第一次来她家,被气走了还要把打扫工具摆好再走,又或者是射在沙发上连夜就清洗好了,还有那晚结束后给她洗内裤,看似不起眼的小事,正能戳动她的心。
一道接着一道的雷在窗外炸开,光芒一闪一闪的刺痛她睁开的眼睛,她缩在被子里,另一侧的灯投射暖黄色的光,她听见了关门的声音,也听见了那个拔屌就走的人的脚步声。
谭意远的脚步声是沉闷的,每一步都走地很实。
她不想说什么,但她渴望他的怀抱。
谭意远伸手将她抱进怀里,长手长脚的他将她裹在自己怀里,他没说话,静静地将自己的温度传给黎知。
黎知画了张设计图发给古哲,作为参加璀璨杯的作品。
古哲很快回复了收到,并表明了有时间,想邀请她吃午饭,黎知答应了。
约的餐馆并不是什么星级餐厅,而是最普通的家常菜馆,是海市本帮菜,餐馆的氛围和他们讨论的东西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