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或许将会大乱。”白棋被逼到角落无处可逃,玄予轻笑,“微臣好像要输了。”
无论哪个朝代,想要扩充疆土打仗必不可少,没有哪个国家能一直安稳下去,只能是相互制约着,如若一方毁约,那便是战争的开始。
“丞相无需妄自菲薄,孤知晓你不可能输这么快。”
“而且……丞相说的话总是一针见血。”
“且先等着看吧,绥国枪打出头鸟已经开始,凌国坚持不了多久,孤相信她坐不住的。”
这个她也就是凌()
国的皇帝,此人野心勃勃,早就想统一天下,只不过不敢做枪头鸟罢了,现在既然有人做,她就会顺水推舟继续下去。
“陛下,下个月月初就是别国来进贡的时日。”玄予提了一句话。
垣照国、绥国、凌国瓜分天下,每个国家之下还有无数的小国需要每年进贡礼品。
下个月便是别国来垣照国进贡的时候。
“凌国、绥国届时会派使臣进入我国,或许下个月于凌国来讲便是一个时机。”
楼杳勾唇一笑,“丞相的确聪明。”
玄予静答,“陛下谬赞。”
“丞相猜容爱卿会不会在下个月回来。”
“或许,摄政王此人武功高强,熟读兵法,擅长机关阵法,想要击退敌军也要不了多久。”
玄予没说的是,自从上次见容隐最后一面,这人有点变化,具体是哪她目前想不通。
楼杳缓缓道,“丞相所说或许会是真的。”
“陛下现如今天下时局已乱,切勿轻举妄动,垣照国还需要摄政王。”
楼杳倏地眸色暗沉的看着玄予,笑不达意,“难道我泱泱大国还找不出另一个容隐?!”
玄予笑道,“陛下切勿动怒,此事可从长计议,玄宝微臣已经训好,来日过几日便先送他去容王府。”
“摄政王势力范围极广,一朝一夕是根除不了的,需要一步一步瓦解她的势力。”
楼杳眯着眼眸,她说的不无道理,只是自己心急,也罢,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她等一等又如何,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
“丞相总能替孤解忧。”
“此乃微臣分内之事。”
“退下吧。”楼杳放下手中的棋子,捏着眉心,“孤休息会儿,近几日乏得厉害。”
玄予眼眸一暗,随后起身弯了下腰,“微臣告退。”
“嬷嬷,您这几日是去哪儿,最近没您管住那些人,一个两个脾性大得很,不服管教。”
嬷嬷拍了一下肩上的手,示意说话的宫女不用揉了。
“去叫她们过来,老身倒要看看是谁不服管教。”
宫女停下手,恭敬道,“是。”
她一走,四周静得有些过分。
嬷嬷佝偻着背撑着桌子起来,屋内不知何时闯进个人影。
她定睛一看,蓦然慌张的后退,惶惶恐恐道,“丞相大人不知找老奴何事?”
突然,脖子上多了一只手,紧紧掐住,窒息感瞬间传来,她的手死死抓脖子前的手,使劲蹬着腿,“大人……你……”
说话声戛然而止,地上多了一具尸体。
玄予看都没看便提脚离开。
之后宫女带着众人而来看见尸体失纷纷声尖叫。
宫内经常死人,像这种与皇家没有关系的人往往大多都不会有人去调查死因,有关系好的或许帮忙收收尸骨,关系不好的或许腐烂在某处都难以有人发现。
夙隐率大军来曲州已有一段时日,绥军每隔几日便进攻一次,屡败屡战。
此时,绥军军营,
“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