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它吐出了许多金砂和元力,却依旧兴奋地精神抖索。
片刻后,盘龙便真的随着神识,在四水洞中翻动起来。
虽然阵法之事因她而起,但赵止实在太累了,于是她用力地掐了掐手心,眼眶泛红,眼看着就要落泪。
神境中的盘龙若有所感地一僵,这才恋恋不舍地抽离四水洞。
看到赵止眼角快要落下的泪,业溟立马慌了,不再管什么盘龙不盘龙的,把赵止抱入怀中安慰。
“止止,哥哥错了,”业溟说,“你不舒服吗?”
“不是,”赵止轻轻地说,“有些累了。”
“累了?”业溟说,“那之前...舒服么?”
赵止抬眼,对上业溟看不出具体情绪的眼神。
如果因果在,她也许会问下应该怎么回答,但因果不在,她便开口,“舒服的,就是...”她斟酌着用语,“太久了。”
业溟把头埋在赵止的脖颈旁,轻轻地舔了一口,而后细细地吻起来,“止止舒服就行。”
然后他又亲了亲赵止的眼尾,“如果止止喜欢我,那便更好了。”
细密的亲吻中,疲倦的赵止靠在业溟的怀中又睡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终于脱离了夜晚的阵法。
“宿主,”化为小肥啾的因果在赵止的身旁飞腾,“你醒了!”
“宿主,”因果说,“怎么样,一切进展的怎么样?”
赵止平淡地重复之前的话,“是舒服的,就是有些久。”
因果的翅膀一僵,“......”
因果艰难地再次开口,“宿主,我不是问你这个,我是想问你有没有感受到动心的感觉。”
因果的话说完后,捧着《止止图鉴》的青铜杯从窗外飘进来,“小神官,我又来请您喝真话浆了。”
今日的青铜杯似乎有些喜庆,在自己的杯身上系了一个赤金的蜻蜓节,看起来‘杯逢喜事精神爽’。
赵止拿起桌上的瓷杯接过真话浆,今日的真话浆有股果味,她一饮而尽。
只可惜,玄雾的答案依旧是“错了,没有”。
青铜杯虽然失望地在图鉴上画了一个叉,但没有像以往那般丧气,它行了个礼而后迤迤然飘走。
时辰还早,赵止看了会儿书后用完早飨,而后往酿酒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