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的额头,隔着薄薄的衣料,与温热的胸膛进行热量交换。傅延政张着嘴巴怔忪一秒,扶上明美圆润瘦削的肩膀,圈在怀里,低声在散发着馨香的耳朵边说:
“这下不用怕了,雷下来先劈我。”
明美垂首,无声笑得肩膀轻轻抖动。傅延政把她推开点距离,俯身探究地看向明美的双眼。笑颜冲淡眸底的水雾,卷翘的睫毛翕动着留下一片阴影。
“我来给傅先生把头发吹干。”
今晚就来验证一下他的心理勃起障碍是否属实。
傅延政欣然接受,坐在床边。秘书手持吹风机,温柔拨弄着头顶的发丝。这个年纪,却没几根白发。
宽松的睡裙挂在明美身上,随着身体晃动,反复轻擦着傅延政放在腿上的手掌侧面。裙摆轻动,在两人之间带起细碎香氛的微风。
身边的女人走了一个又一个。搞不清现在是第几任秘书。
金钱,地位,利益。像散发着诱因气息的天然兴奋剂,刺激着怀揣欲望的女人前赴后继。傅延政则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一边享受女人的投怀送抱,一边期待有人能真正点燃他的兴奋。
一个个活色生香的软玉温香用尽浑身解数都无法让腿间的东西立起来时,除了愤懑,一种对生活失去把控的绝望渐渐从心底升起。
用可观的封口费将那些女人打发走。圈子里不但没人知道困扰他的身体状况,反而引得别人羡慕不已。诸如这个岁数了,还能睡那么多女人,了不起。
六十岁,退出权力中心还太早了点。
只是没有床笫之事,权力地位的吸引力都减半了。傅远舟这两年的所作所为,与他对集团控制权的懈怠不无关系。
现在这么自然地接受这女人扑过来的事实。
大概是从一开始就决定,无论崔助理拿过来的鉴定结果是什么。眼前这个女人绝不能是他女儿,至少,她不会知道,公众不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