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改刚刚脸上的愁容,顿时又充满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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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坐大巴车去桐县,因为害怕晕车,白惟依早上没有吃早饭。
也准备了黑色的塑料袋,放在了前面座椅后背处。
车里的卫生比较干净,也没有什么异味,胃里也没有什么不适感,
白惟依便戴上眼罩,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郑逸坐在前面,和导师小声的交谈外出的一些事项。
感觉过了很久,白惟依总是感觉耳边一直在有些声音,
但是大巴车的发动机感觉就在脚下,听不清是什么,
把眼罩拿下,就看到,杨溪面色苍白的看着白惟依说道:“我有点晕车,可以用你的塑料袋吗?”
白惟依赶紧把塑料袋打开,拿给杨溪,又出声问了下周围人有晕车药吗?
郑逸听到动静后,着急的走了过来,面色紧张的从包里拿出药来,取出白色的药片,给杨溪喂了下去,
就着白惟依的水,喝了两口把药给顺了下去。
过了大概十分钟左右,杨溪的面色终于缓和了些,轻声向她道谢谢,
郑逸看着杨溪面色欢乐过来,轻声说道:“你睡会吧,可能会舒服点。”
杨溪乖乖的点点头,朝着白惟依的方向,准备睡觉。
接下来的路,白惟依也不敢睡,生怕旁边的杨溪再出点什么事情。
郑逸也没有走,就坐在她们两个的旁边,关注着杨溪。
好在接下里相安无事,路上颠簸了将近叁个小时,终于到了桐县,
大巴车直接开到了酒店门口,县文物局的赵局长在酒店门口接待他们。
大家下车后,快速的将车下面的行李都搬了出来,放在了酒店大堂。
杨溪的行李比较多,班里的男生也帮着一起拿了出来。
郑逸果然很忙,帮着清点人数,忙着开房间,吵吵闹闹的大概二十来分钟,终于安排好事项,
他们这一行人,十来个人,女生总共也就叁个。
男生都是双数,房间比较好分,
杨溪肯定是和她的室友一起,
文物局安排了一位女研究员和他们团队对接,自然就和白惟依分到一个房间,
白惟依拿着房卡听着他们的安排,没有说什么,安静的站在哪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文物局的女研究员走到白惟依身边,拍着她的肩膀笑道:“你可以喊我刘姐,”
白惟依看着面前着笑容和善的刘姐,眼角勾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但是却未直达眼底,
回应道“刘姐。”
“我晚上不在这睡,要回家陪儿子。”刘姐压低声音道,
顿了顿又道:“有什么需要帮我的,你直接打我电话就好了。”
“好。”白惟依轻松的回应道,原来是自己太过紧张,没有想太多。
刘姐是本地人,还是住在家里比较方便些。
回到房间快速的收拾行李后,郑逸通知大家去吃饭,下午还要去工地进行工作。
好在饭店不远,就在酒店楼下,步行就能走过去
白惟依的随便找了一个比较偏角落的位置坐下,跟服务员要了些冰水
她的胃现在开始泛酸水,坐车的后遗症开始显现。
冰凉的液体吞下喉咙,生冷的刺激,使各种感官都变得迟钝。
感觉胃里好似没有灼烧的感觉,甚至还有些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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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工地已经挖掘有一段时间了,里面已经有一批施工队正在进行工作,还有当地的农民,过来充当挖掘人员。
孙教授主要是来做一些技术指导,整理统计,文献编纂等,最主要的是带着他们这群孩子们见见世面。
四月的的天气照在身上暖洋洋的,但是下午还是会有些灼热,晒的人眩晕。
白惟依主要的工作是画一些器物图。
感觉手上越来越使不上气,感觉攥在手里的笔快要掉了,
恍惚间好像好像看到有人,向自己疾步走来,喊着自己的名字。
声音真好,温文尔雅,给人一种安全感,就像沉慕白的声音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