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样……”庭萱顿住,等沉念停下手上动作,懒懒哼出声问怎么了才继续道:“你能湿得更快?”
沉念笑出声,待庭萱作气对着阴蒂使劲拍了一下才宽慰她。
“我不太敏感。”
“要不,你用另一只手摸摸自己?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沉念没回头,还是将脸贴在绒布上,只感到庭萱抽回了胸前的手,几秒后,有温热的吐息落到颈侧,接下来的话音有些颤抖,和滑进穴道几厘的手指一样。
“好……”
勾弄的力道还是太轻柔,沉念叹口气,用空闲的手抚住自己的胸,配合身后人温吞的动作,在每次指尖刮到敏感处时收紧甬道,尽量将快感放大。
但耳边喘息已经几乎带上隐隐的泣音了,她调笑道:“放任你动作,怎么反而像被我欺负。”
问话声线已经较平时柔媚得多,庭萱能感知到她身体的变化,手掌已经湿漉漉的。中指又往前探了点,触到块类似硬币的软骨,绕着边缘摁压,终于等到沉念不受控地颤抖了一下。
左手用力,指甲在麂皮上留下刮痕,沉念问她:“在想什么?”
庭萱没法在性爱中顾及太多事,将脸埋进沉念肩头,努力给出完整的回应语句。
“在想……被你欺负。”
“怎么想的,”沉念右手探到腿间,在庭萱开始加快戳刺的速度时摁住阴核打圈,还有空打趣,“另一只手在自慰?”
“嗯。”
“好乖。”沉念偏头,贴上庭萱的脸。有许多发丝胡乱地缠在中间,遮挡了视线,也让面颊摩梭时的触感有些粗砺,“怎么做的?”
这方角落的空气好像升温了,几句气声对话都听不太真切,融进细腻的沙发布面和柔软的地毯纤维里。
庭萱快撑不住了,好像颤抖得比沉念还厉害,干脆彻底趴伏在她背上,闭眼嗫嚅着答话:“想你拿着枪和戴着手套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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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