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尔豪将肉棒插在她身体最深处,如同这四年来的每次畅快淋漓的交合一样,“我只要你,我爱你。”
他们是最紧密的姐弟,也是最亲近的爱人。
正要射进心萍子宫时,门外传来了微弱的脚步声,随即是门把手转动的声音。
尔豪一慌,鸡巴一下子就软了下来,随即翻身下床滚进床底,一番操作如行云流水一般。
心萍也随手拽过床头的睡裙,一股脑儿罩在身上,这才装作个睡梦中惊醒的样子,看向门口的人。
“睡了?”
陆振华见屋中漆黑一片,怕晃到她的眼睛就也没再开灯,而是抹黑来到她的床边。
心萍想起来自己没穿内裤,这才回答:“刚洗完澡,正在换衣服,准备睡了。”
陆振华顺着她的腿朝裙底摸去,果然没有摸到内裤,想着真是送到嘴边的鸭子,于是脱下裤子急哄哄地插了进来。
他的肉棒已经不是很硬了,但好在长度还是在的,又有多年的御女经验,半个小时的抽插下来,再加上他手指的功劳,也能引得心萍和他一起高潮。
余韵过后,陆振华怜爱的吻了吻她的脸,见她撇过头去,也不由得笑道:“都做母亲的人了,还是那么爱置气。”
不说孩子还好,说起尔康,陆振华又忍不住道:“你瞧见了吗……那孩子像你。”
他实在是太喜欢尔康这个孩子了,只要看见他,即使没能正大光明地拥有心萍,陆振华都能无时无刻的想起自己与女儿交合的场景。他这些年也内射了女儿不少次,还想让她再生一个孩子,只可惜自己年岁大了,这几年都没能有好消息。
心萍没评价尔康的长相,她一直对他淡淡的,只是和陆振华说:“你回去吧。”
“今天想抱着你。”
陆振华真的已经年迈,激烈运动了半小时,不出片刻就在心萍床上睡着了。听他的呼噜声打得震天响,尔豪这才从床底下探出个头来。
见他还往床上爬,心萍急得推他:“快走!”
“才不要。”
仗着陆振华睡熟了,尔豪翻身上床,躺在了心萍的另一边。忽然要承受叁个人重量的床不堪重负的摇了摇,在黑暗中发出几声轻响。
“爸是爽了,我还没有呢!”
好事在关键时刻被打断,现在当然要补偿回来。伴随着陆振华的呼噜声,两个光溜溜的肉体抱在一起,上下扭动着做着交合的动作。他们两个互相抱着,紧紧地搂住对方深情热吻,将可能泄露于口的呻吟声都堵在嘴里。
身下插入她的是弟弟的肉棒,作为润滑剂的是爸爸的精液,她尽情与弟弟拥吻着,胸口上覆盖着的,是熟睡爸爸的手。
尔豪猛地一抖,刚想要射精,却在阳光明媚的早晨睁开了双眼。
“又是梦……”
——
如萍的订婚宴顺利的举行,她邀请了许多同学和朋友,当然,还有依萍的男朋友。
心萍看着那个男孩与书桓举杯,礼貌地祝贺,忽然觉得这场景很奇妙。
杜飞蹭到了心萍身边,就如这一年多以来一直做的那样,他勾了勾心萍的手指,见她没有躲,这才将手插进她的指缝里,紧紧地握住。
尔豪在一旁目睹了这一切,本想笑着说句俏皮话,张了张嘴只觉得喉咙干涩,只能转身抿了一口酒。
那晚的杜飞喝的有点多,心萍无奈于他的撒娇,就穿上了外套,和尔豪一起送他回家。
夕阳旋于江上,杜飞与心萍并肩走在前面,尔豪则是隔着五六步远跟在后面。
“杜飞的心”已经送出了叁十二颗,在春天送的那颗叫“春分”,中秋节晚上送的那颗叫“月亮”,一起去洋餐厅约会那颗叫“披萨”……经过了一下午热闹又喜庆的订婚宴,包含着祝福、羡慕、渴望的杜飞在酒精的影响下,怀揣着叁十二颗沉甸甸的心握住了心萍的手。
“心萍,我也想像书桓和如萍那样。心萍,我很喜欢你,也很爱你,我们结婚好吗?”
说着,杜飞借着酒劲吻了上去,下一秒迎来的就是一声响亮的巴掌。
啪——
清脆的声音在夜晚中格外明显,叁个人彼此都愣住了,错愕如尔豪,也愣在原地,不知道该不该跟上来。
看着远处闻声看向这边的路人,心萍忙收回了手,撇过头低声说了句“对不起”,就转身快步回家了。
杜飞的酒在一瞬间醒了,他走到尔豪身边不安问道:“怎么了?我哪里做错了吗?我太唐突吓到她了?我……算了,很晚了,尔豪你赶紧跟上,送她回家吧。等明天她消气了我去你家找她。”
第二天,杜飞确实在陆家楼下等到了心萍,只不过同样等到的,还有叁十二颗“杜飞的心”。
“心萍,你这是……什么意思?”
心萍将匣子塞在他手里,神色不明。
“抱歉,我想是我错了,不该耽误你那么久的时间。我以为我可以的,但努力过才发现……我不行,真的很抱歉,我们以后不要见面了。”
说完,心萍转身回去,即将进门的前一秒,她回头看向杜飞。
“你知道吗,奇点可以是宇宙大爆炸之前宇宙所存在的形式,也可以是超级恒星坍缩成的黑洞。所以……它既可能是起点,也可能是终点。”
——
如心萍所言,任由杜飞使出浑身解数,他也没能再见到心萍一面。哪怕是等在她学校门口,心萍也有办法逃过他的视线离开,完全不知道她是怎样做到的。
还能怎么做到的,心萍有金手指啊。
系统,他在哪儿?
正门斜对面那个报亭的小凳子上坐着,宿主现在出校门,10秒后会有电车经过,挡住他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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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杜飞又一次喝的烂醉回报社后,尔豪忍无可忍地将他提了起来。
“你还要像这样颓废到什么时候!”
“别管我……”
尔豪强硬的把人从沙发上架起来,逼着他抬头看向自己。
从前他看着杜飞一步一步接近心萍,只觉得嫉妒与不甘,可他现在看着心萍走不出曾经的阴影,也只觉得心酸与愧疚。
“就这样你就要放弃了?你所谓‘杜飞的心’也不过如此吗!”
杜飞猛地挣脱开他,反驳道:“谁说我要放弃了!我在想办法啊!可是我……可是我想不到啊,我完全不知道心萍为什么突然这样,我完全不知道原因,又要怎么找到解决办法!”
尔豪用尽全身力气掐着他的衣领,良久,才缓缓松开了手。
“我知道。”
“什么?”
“我知道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