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岑想蔷的动作就开始渐渐大胆了起来。
她的力道在慢慢增加,牙齿在林夏的身上留下一个个红痕,又用舌头舔过,给刚刚的浅浅印记蒙上一层岑想蔷自己的唾液。
如同动物标记领地。
岑想蔷在不至于让林夏难受的范围内一点点加重,她是真的想在林夏的身上留印子,而林夏的不阻止就是最好的鼓励。
岑想蔷觉得自己一定是世界上最大胆的奴隶,放肆到敢在主人的身上留下痕迹来满足自己阴暗的占有欲。
同时又觉得很幸福,林夏这样宠爱和放纵自己,自己怎么不是世界上最得宠最幸福的小狗呢?
抱着这样的心态她忍不住得寸进尺,轻轻搂住林夏的大腿,用脸颊在上面贴了一会。
然后又继续往下,在舔到小腿肚的时候故作无意地在上面多停留了一下,看准时机用牙齿勾住了林夏的丝袜。
昂贵又柔软的丝袜立马在岑想蔷的牙齿下撕开了一个大洞,岑想蔷故作歉意和懊恼地和林夏道歉。
“呀,主人,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岑想蔷垂下头,忍俊不禁地笑了一下,笑容里全是狡黠。
好的衣物岑想蔷不好意思直接要,既然林夏都发话了,坏的给自己还是绰绰有余的,那么故意损坏的怎么不算坏的呢?
聪明又勇敢的小狗就是想要就直接拿下。
岑想蔷的小心思林夏都看在眼里,两个人都清楚当事人哪怕看得明白也不会生气,所以岑想蔷颇有点有恃无恐的心情在身上。
也可以叫做恃宠而骄。
林夏当然明白也当然无奈,岑想蔷把被偏爱的有恃无恐这句话表现得淋漓尽致。
自从岑想蔷明白自己在林夏心里是被偏爱的,言语行动就大胆了很多。
林夏当然会包容、会纵容、会偏爱,毕竟这是她的小狗。
所以她只是歪着头抿了下嘴,脸上的情绪或许可以被称作溺爱。
“给你给你,都给你。”
“谢谢主人,啾咪。”
岑想蔷捏起林夏的手在手背上面吻了一下,尝到了一点自己的味道,后知后觉知道这是刚才林夏用来满足她的那只手。
斜向上看发现林夏正笑眯眯看着自己,立马讪讪地跟着咧了一下嘴,然后继续刚才没干完的事情。
岑想蔷顺着小腿继续往下,这次变成了咬一下吻一下,一直吻到脚踝的位置。
林夏的丝袜也被拖曳到了那里,因为岑想蔷的动作,林夏很有悟性地脱了鞋,方便岑想蔷把丝袜从她的脚上拿下。
全部脱掉之后岑想蔷顺手塞进自己的口袋,林夏也解掉了岑想蔷脖子上的红丝带。
卸下项圈——两个人很明白这是调教结束的标志。
岑想蔷牵过林夏的手,这次吻了手心,埋在手心沉静了一下做爱后的余韵。
林夏示意她站起来,岑想蔷点点头,站直了之后又抱住林夏。
她现在拥抱的频率格外高,林夏知道肌肤饥渴症对于肢体接触的需求很高,但是这个需求的程度还是超过了林夏的想象。
好在林夏也很享受就是了,她喜欢拥抱的感觉,同样沉浸其中。
“谢谢主人。”岑想蔷说。
“不用谢,走吧。”林夏理了理岑想蔷被弄乱的头发,和她十指相扣离开了顶层的卫生间。
午餐时间不短,关键问题是林夏和岑想蔷做的也不快。
一次告白,一场调教,占用一个午餐时间,刚刚好。
因为告白就已经十足美味。
2023年。
林夏第一次给岑想蔷展现自己的阴暗面是在调教结束快要半年的时候,那时候她们又进行了几次调教,在岑想蔷家和林夏家分别都有几次。
有一次在岑想蔷家调教结束了之后岑父刚好回来了,看到林夏在非常惊喜,一定要把林夏留下来吃饭。
在饭桌上一直话里话外打探林鱼相关的情况,搞得林夏烦不胜烦。
而岑父对于岑想蔷若隐若现的暴力倾向和不耐烦也在餐桌上展现得可见一斑。
岑父自以为做得很隐蔽,其实林夏对于餐桌下面发生的事情一清二楚。
他一直在踹岑想蔷的小腿,示意她帮忙从林夏嘴里套话。
但是岑想蔷一直低着头扒拉碗里的饭,一句话也没有说,对于岑父的暗示无动于衷,吃饭麻木的样子也活脱脱表现出了对碗中食物的索然无味。
离开的时候岑想蔷送林夏,林夏挽起她的裤腿看了一眼,果然被踢到淤青。
她皱起眉:“你爸爸一直这么对你?”
岑想蔷沉默地点头。
林夏一直知道岑想蔷在家里的情况不容乐观,但是真的看到了之后才发现状况比她想象当中还要严峻得多。
林夏对岑父的行为感到不满,同时隐隐怀疑看到的一切是不是父女二人联合起来为她设下的局。
当日所见引发了林夏极为严重的疑心病,她决定试探岑想蔷。
第二天放学后岑想蔷因为父亲勒令回家的命令不得不暂时放弃跟踪林夏的计划,然而却收到了林夏发来的信息。
放学之后跟着我,有好东西给你看。
在遭到爸爸的毒打和赴约林夏之间,岑想蔷果断选择了后者。
什么时候都有可能挨打,任何事情做不好都可能挨打,那么不如直接赴约,毕竟林夏的邀约难得一见,但是挨打挨骂是家常便饭。
岑想蔷跟着林夏坐专车来到她家。
走过长长的蔷薇花走廊,来到林夏的卧室——
也是她们每次调教的地方。
“你是我第一个主动邀请来我家的人。”林夏说。
岑想蔷有点小雀跃,她的双手攥紧了衣服下摆然后又松开:“我的荣幸。”
岑想蔷知道林夏不喜欢类似这样小家子气的动作,不大方,所以岑想蔷有在尽量改了,暂时改不掉的话就在林夏没注意的地方偷偷做一下。
然后迅速放开。
林夏的静音卧室门自动关上,她站在窗前看风景,背对着岑想蔷重新绑了自己的头发:“你知道现在要做点什么吗?”
本来是不知道的,现在知道了。
她们在调教之前会有一些暗号,林夏绑头发就是其中的一个。她把红丝带给了岑想蔷,自己用上了可爱的粉红小猪头绳。
很难想象绑着这么可爱头绳的林夏在进行调教时候下手实则又毒又狠。
岑想蔷说了一声“明白”,然后用最快的速度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跪在地板上一步一步向前爬,直到靠近林夏到合适的距离,岑想蔷把额头抵在了林夏的脚后跟上。
“主人,请使用狗奴。”岑想蔷说。
岑想蔷在林夏下达命令的时候心就不由自主地躁动起来,灼热的心跳彰显了岑想蔷的盼望。
林夏的脚踩在了岑想蔷的左肩上,她转过身,岑想蔷能感觉到林夏的目光正居高临下地从高处俯视着她。
目光似乎集中在后脖颈的位置,这样的目光有如实质让岑想蔷感到战栗。
她的主人,她所忠诚的主人,在调教开始之后就不会把注意力放在别的地方。
在这种时候她只会看着自己,看着她的狗被踩在脚下。
而得到这样的目光侵占的狗也同样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存在。
岑想蔷觉得自己幸福得快要晕过去了。
“起来,爬到床上去。”
岑想蔷照做。柔软的床铺的确比微微发硬的地毯感觉好了不止一星半点,但岑想蔷私心其实不太想上床,她害怕会弄脏主人的床单。
但是更不愿意违抗主人的命令。
岑想蔷老实地趴在床上,还是标准的跪姿,上半身伏床,眼睛盯着面前黑色的床单。
林夏的脚步很轻,不过岑想蔷在这种时候的五感往往相当敏锐,她知道林夏正在寻找些什么。
短暂的搜寻过后,岑想蔷身边的床铺凹陷下去了一块,林夏手里攥着一个东西爬上了床。
“主人……”
一秒看不到林夏,岑想蔷都会感到渴望和不安,她略带别扭地和林夏撒娇。
“我好想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