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想告诉他我的刀叫清歌,灵机一动改口道:“天霸,我的刀叫天霸。你的佩剑呢?”
我关切地握住他的手腕诊脉,“怎么了?又毒发了?”
他看着我手里的刀,“好刀,不知宝刀何名?”
他抿着嘴摇摇头,脸色比毒发时还难看。
我正在擦刀,大咧咧道:“公子不必言谢,若不是公子慷慨解囊,我就要露宿街头了。”
街上一阵欢呼声,“恭迎盟主驾到!”
第二天一早他特意到我房中感谢我昨日的医药之恩。
“我爹来了!”我兴奋地跑到窗边,打开窗户向下看。就见众人簇拥着一个一脸正气,四十多岁的人。
他就着我的手将药一饮而尽。我放他躺下,这一晚他应该能睡个好觉了。
那人不是我爹。
我的脸更红了。
只见那人伸伸手,压下众人的欢呼,真气十足地将声音传到每一个人的耳朵,“许某不才舔居盟主之位,今日武林大会诚邀各路英雄好汉上岱宗山议事,商议如何攻上天魔山,歼灭魔教,诛杀魔教教主谢冥渊。”
他倏地笑了,那抹笑容在他苍白的脸上极其生动。
街上的欢呼一浪高过一浪,“攻上天魔山,诛杀谢冥渊。攻上天魔山,诛杀谢冥渊。”
我强作镇定,“我爹说过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公子快喝了吧!”
我脑海中一片空白,我爹什么时候成魔教教主了?
我的脸腾地红了,我第一次离一个男子这么近,差不多是把他搂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