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妁矶?这就是你的名字吧?唔,不对,那女人好像是叫你香奴。香奴、香奴……哈,这名儿叫起来倒满好听的。”古鹤拿着玉佩把玩片刻,想想不过一个女人,犯不着因为她自己跟自己怄气,瞧了瞧缩在墙角发抖的少女突然笑道:“丫头,要不你跟了将军我,给我做侍妾,将军我定好好待你。你要知道,你杀得可是咱殷楼国国相之子,你此次若落到他手里,可当真会受尽酷刑,生不如死。”
古鹤的眼光赤-裸-裸地从她洁白的肩膀,滑倒弯曲的纤腰,平坦的小腹,双目渐渐赤红,他大口地吞咽口水,满脸横肉因为兴奋红得像喝醉酒一般。
食指挂过她脖颈,却不经意间从她脖颈处勾到一根丝线样的东西,他一把把那根红线从她脖子上拽下来,原是一块玉佩,这玉一看便是很好的质地,非一般人所能拥有,玉佩晶莹剔透,玉面上刻着“妁矶”二字。
他瞪大眼睛,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仿佛饥渴的野兽般一扑而上。
想他古鹤一生奸杀过多少女人,哪一个不是楚楚可怜,可他竟然会对这个女人有些心软,想到这一点,他心中是说不出的恼怒,但又下不了杀手,只得抓着她的脖子愤怒一推,香奴被甩到榻上。
“啊!放开我!放开我……娘亲救我!小姐救我,娘亲……呜……”为什么她从小就没有娘亲?为什么她从小就要受如此多的苦楚?她拼命地哭喊,双手使劲推着那颗在自己脖子上乱啃的硕大头颅,一波接着一波的恶心涌上来,那种茫然,那种无助,让她再也忍受不了地放声大哭。
她使劲地抓着他的手,泪珠沿着眼角滴滴滑落,圆瞪的眼睛无助地盯着古鹤,那绝望的眼神再一次让古鹤有些震撼,心底莫名地升起一股怜惜来。
将军帐篷厚厚的帘子被挑开了一点,苏樱樱傲然站在那里,冷眼看着里边发生的一切,不由得挑唇一笑。
香奴的脸涨得通红,窒息的痛苦让她感到眼前一片黑暗。
古鹤腾出腾出双手,想扯掉香奴身上最后的阻碍。
古鹤怒极,铁钳般的手掌一把捏住香奴的脖子:“臭女人,你不过一个低贱的女奴,还真当自己是块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