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男人一顿,被绞得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吼。
随后她便被发疯一样的力道,肏得直往床头软包上撞,一时之间眼冒金星,浑身都被满溢的快感沉沉地压制、裹紧,只剩喉间无意识地呢喃:
“老师,老师,唔...”
不记得高潮了多少次了,他射进来时,更不知今夕何夕。
她的嗓子哑得厉害,梁屿琛舔吮她唇边流出的涎津,拨开她额间凌乱湿透的发。
“抱你去厨房喝点水,好不好?”
她意识涣散,却仍然微张小嘴,含住他凑近的唇,一点点地舔。
梁屿琛刚泻下去一点的火,又被她勾起。
喉结上下滚动,但还是生生按捺下去,只把她拦腰抱起,走出卧室。
她绵软无力地瘫在他怀里,杯子递到嘴边,水只沾湿她的唇,连吞咽都无能为力。
梁屿琛仰头,将半杯水含进自己嘴里,随后凑过去,轻轻撬开她的唇瓣,将水一点点渡给她。
清甜的甘泉在程晚干渴燥哑的嗓子上绽开,一时间,溃散的思绪都逐渐清明。滑嫩的小舌吮住男人的舌头,双臂更紧地缠绕在他身上。
梁屿琛顺势加深这个吻,直到她近乎窒息,唇舌不舍地抽离。
他轻轻啄她嘴角:“抱你去洗澡?”
程晚却仍能感觉到他滚烫的性器,一下一下地轻敲在她腿间。
“可是你还...”
梁屿琛怜惜地吻她额头:“没关系。今晚我有些失控了,抱歉。”
轻吻安抚般一点点落在她的眉头,鼻尖,唇瓣。
他轻笑着叹道:“我大概是,太想你了。”
程晚微怔,将脸埋进他胸膛,耳畔是他清晰可闻的有力心跳。
“梁屿琛,我没事。”脸颊又燃烧起来,她呼出的气息洒在他赤裸的胸口,引发阵阵酥麻。
她的声音微不可闻,在夜深人静中却极为清晰。
是羞涩的、踌躇的。
可又是渴望的、热切的。
她羞得只能低喃出气音:“其实,今晚这样我也很喜欢。”
“因为,我也很想你。”
梁屿琛一愣。
程晚见他不动,有些心慌:“你是不是觉得我...”
可下一秒,便被男人掰开臀瓣,她就这样被抱紧在他的怀里,由他硬挺炙烫的性器操入。
并不是狂风骤雨般的狠肏,性器沉稳而深入地顶弄,每一次都温吞地拖拽软嫩的穴肉,翻出又肏进,淫水夹杂着方才内射的浓精,被一点点挤出来。
紧致烫热的穴壁,严丝合缝地吞住整根棒身。圆硕的龟头,顶端的铃口,弹突的青筋,蓬勃的茎身,都被嫩肉层层包裹,每一处都被热乎乎地吮紧。
这样温柔缠绵的性爱,却令两人的灵魂止不住震颤。
程晚被磨得愈发空虚,恍惚地咬他喉结,激得性器倏地顶得更深。
“梁屿琛,我要。”她哭哭啼啼。
“好。”
这一次,不再吊着她,只想将她渴求的一切,都送给她。
性与爱,全数奉上。
他低下头,与她缠绵地亲吻。
指尖揉搓她的阴蒂,碾磨,刮蹭,给她更深层次的快慰。
性器拉开幅度,退到穴口,又猛地插入。顶着甬道深处的花心,挺腰一下下狠狠肏入。
程晚夹在他后腰的双腿,一时难耐地收紧,一时受不住乱蹬,直到某一瞬间,隐秘之处被龟头撞开,她哭叫着彻底泄身。
她紧窄的宫腔一圈圈收紧,箍住龟头,温热的水液溅进顶端小孔,梁屿琛不再紧锁精关,只任由她无意识地绞着自己,顶住那过分紧热窒息的腔颈,重重地捅了数十下后,痛快地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