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由气构成。
“想又何苦…还不是能行房的日子呢…”研儿的欲念如果有型,早就从天灵盖冉冉升腾出青烟了,在散去之前还有好一阵,只能先更浓郁。
古尔苏吩咐要有两个月给母体休养生息,禁房事。亦为此,耶律休不那么热衷再要孩子。
“说出来也许好些?…”
知道那是无济于事,但研儿偏清醒不了半分,心甘情愿往他设的情欲陷阱里跳。
她不说话,但一声声低浅,又销魂蚀骨的娇吟似乎代替了话语说的更多,他是不松口,饕餮不知足,左边舔满足了,换去滋润右边,舌尖轻顶敏感的乳头,收拢唇舌吸吮每一寸嫩肉。
“屄儿想被大鸡巴填满是么?”他替她说。
“啊…”不知道是被他唇舌激的还是“对”。
“屄芯儿痒?想被扎实的插入是么?”
“嗯…休…太坏了…啊…”
“宝贝儿,我何尝不想?已经有近一年光景未体会屄芯儿的滋味了…吸着大鸡巴紧紧不肯松口?等能行房之时,少不了日日被操,这般可好?”
他的语言,清朗的声音,研儿似着魔一般,浪吟着点头,“日日都要,休…说到做到…”
他掐住她腰,将她身子往自己身上揉,此刻交合都不足以平息他的欲火,只有两人都化为一体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