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成为少宗主最信任的人。
画师的存在...
只会搅局。
“宁宁...”
宴祁安深吸了口气,将眸中的戾气和杀意敛去。
声音复又变的温和。
相同的字从他嘴里交叠着念出,莫名有几分委屈。
宁熹元扭头时,少年那双紫色的眼眸正专注地盯着她,眼底似有水光缭绕.
她几步上前,动作飞快,捂住了宴祁安的嘴。
宴祁安什么时候是伪装,她真是一清二楚。
这两个字出来的时候,她虎躯一震,就害怕宴祁安口不择言给她拉坨大的。
少女的手心也是冰凉的。
软的。
宴祁安眸色渐暗。
“没有喝交杯酒。”宁熹元无奈。
三番两次提交杯酒...
宴祁安到底在想些什么?
宴祁安在想什么?
他什么都没想,连宁熹元的解释都没听进去几分。
他只是轻轻吻了少女的手心。
-
月华宗。
曲蓁已经被关整整一天了。
房间的周围设有结界,她连通讯符都传不出去。
最开始的时候,母亲还总是劝说她,后来见她态度坚定,便也失望离开。
离开时,母亲对她说。
“蓁蓁,我们宠了你这么多年。”
“你这样不听话,真让我和你父亲寒了心。”
是的。
寒心。
曲蓁哭了。
她自己寒心的同时,看着母亲那张失望的脸,心中竟也有了愧疚。
为什么一定坚持要去呢。
为什么...不让给曲应天。
她不甘心啊。
明明她才是胜利者。
窗户被打开了,有人偷偷溜了进来。
曲蓁起身,正对上曲应天的脸。
曲应天:“......”
曲蓁:“......”
相顾无言。
其实曲蓁有许多话想说。
她怨恨、愤怒。
其实父亲对曲应天也很满意吧。
不是父亲的刻意培养,月华宗的弟子们怎么会全心全意的拥护和赞赏。
“还不快走!”
曲应天咬了咬牙,极其别扭地开口。
他身后的窗外,结界破了一个洞。
曲蓁瞪大了眼,她站在原地,有些难以置信。
曲应天拽住曲蓁的手,朝外走去。
“我曲应天不要别人让的东西。”
“与其在月华宗碍我的眼,你还不如,有多远滚多远。”
两人从窗子里爬出去。
然后又钻那和狗洞一样的洞。
曲蓁的心脏剧烈跳动着,她不知道心底蔓延的究竟是什么情绪。
震惊、还是震惊。
()
她好像头一天,第一次认识曲应天一般。
想说的话很多。
可是两个人刚爬出来,一抬头,月华宗主正黑着脸站在他们面前。
“你们...”
“要去哪儿?”
山一般的身影阻挡了两人的去路。
声音威严,带着威压。
两人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月华宗主居高临下,皮笑肉不笑:“好大的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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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们调休?
好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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